两兄妹摘到累屎了,摘到太阳落山了,才把四竹筐花生摘完,赶快的出去用一个木制收谷工具,轻轻的把花生收起来,大力会压烂花生。
收好用帆布盖住,望望整个晒谷场,大家晒的都系花生,分别的都系老人和细佬哥,再望望下面晒谷场,各家的都给收了,只有大伯家的花生还未有收,六姑姑人呢,不管了也管不起,两人回家去。
路上一路的三三两两回家的老人细佬哥,路两傍的田地,有的种水稻,金黄色一片,有的种花生,有大人在那拨花生。
回到家里,大哥已经放学回家,在做作业,依家天亮把作业做好,不能留晚上,五火的小灯泡也吾睇的见字,再说晚上佢要帮忙摘花生,明后天考试放假了。
叶紫和二哥洗了手,真想冲个凉,衣服湿的贴在身上难受,这衣服又吾系纯棉,布料硬硬的还吾透气。
都吾知道着左几多年了,有习能系哥哥着几年,二哥着几年,再转到自己身上。
也冇有办法,这年代冇有票又买不了布,吾像后面江十年,工业发展的富强,才改革开放几年,人们都未训醒呢。衣服补丁都好几个,出去大街古计另人当乞丐。
两兄妹睇着大哥做作业,也许系日间做工累了手,也吾想玩儿了,静静的在小椅子坐下来。
细佬哥再想玩儿好动乜野的,也要精神力气啊,依家像花儿萎萎的乜鬼情况!
坐冇有多久天儿都黑了,二哥叶武望望门口爸妈怎么还未回来,摸摸咕噜咕噜响的小肚子,那个表情可怜巴啦的,像几日某有食过饭。
在二哥叶武到门口张望几次之后,再等了一会,爸妈才一人担着两竹筐花生苗回家。
“爸爸妈妈,依家才回家呀?”二哥叶武习怜巴啦的控诉道,“小肚仔都饿扁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