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过去,那白森森的手上竟然完好无损,我拿着匕的感觉就好像是砍在了石头上一样。?那只惨白的手是纹丝不动,相反将我的脚脖子锁的更紧了。
我不由得越来越紧张起来,但是这种情况下,我绝对不能慌了神。危险的情况下一旦慌了神,那就完蛋了。
我回头看了沈越一眼,他那边冒出来的气泡已经越来越少。
不行,绝对不能这么下去!
而这时候,我想起了爷爷以前说过的话,他说过其实大多说阴魂鬼怪的命门都在印堂,中指血沾到鬼怪的身上可以伤到对方。如果手法精妙,直接将中指血打在阴物的眉心印堂之处,就能够将对方摧毁。
可是,我这个月的中指血在大梨树村都已经用了,更何况就算能用,现在还是在水里,根本就不行。想起爷爷那次杀掉李爱国的情形,那次爷爷就是用那把黑金匕刺入了李爱国的眉心之处,黑金匕非常的特别,能够吸了李爱国的魂魄,我现在没别的办法,只能够尝试一次。
这些想法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下一秒,我拿着匕冲着那张脸的眉心之处便扎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候,另外一只手惨白的手突然间出现直接就捏住了我的手腕。那只惨白的手力气非常大,我被它捏着感觉右手都要废了。
惨白的脸似乎挂着阴森恐怖的笑,它在快朝着我靠近,而他那藏在褶子里的嘴巴当中还伸出了一条血红色舌头。
我疯狂的挣扎,而那张脸快的冲我靠近,几乎就要贴到我的身上,情节之下,我空下来的左手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一把给摁在了那张脸上。
也就是这一刻,我看到那张脸突然就抽搐了起来,紧接着,那只怪物整个身体也疯狂的抽搐起来。
同时,他紧锁着我的脚脖和手腕也不自觉得松开了。
一瞬间,我就获得了自由,我一把将自己的左右给抽出来,快的向后边游去。而到这个时候我才看出那只怪物的全貌,它藏在一团乌黑如同头一样的东西里边,全身都惨败惨白的,有着明显的女性特征。
而它的脸上则有着一张黑漆漆的手印,应该是我刚才摁上去的没错。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从青铜锁链上滑下来的时候手掌全都破了,现在还在往周围的水里边渗着鲜血。
那只怪物手上之后,它快的抽动身体,一个翻身就朝着水域的更深处跑去,而它那黑色的如同头一样的东西缠着沈越的脖子,正在将他往深处拖去。
此时的沈越几乎没有了反抗能力,他看着我,只能是微微的摇头。
我怎么可能丢下他不管,看到这情况我快的跟了过去,冲到沈越的旁边,一刀下去,可是那种黑色的东西却比头要结实的多,就如同钢丝一样,刀割不断。
我想起了刚才那张脸上的黑手印,没有犹豫,一把下去,紧紧地握着缠在沈越脚脖子上那如同头一样的东西。
握着那头一样的东西,就好像是握住了某种活物一样,我感觉那东西在我手中疯狂的挣扎,下一秒,嗖地一下,那东西直接从沈越的脚脖子行抽了出去。
我也没有再理会那怪物,现在救沈越要紧。
小时候经常玩水,我的水性还是非常不错的,我一手托着沈越,一手近乎疯狂的狗刨。没有了那种怪物的拖累,我带着沈越很快就冲出了水面。
可是,沈越此时却跟一滩烂泥似的,我摸了摸他的鼻息还在,应该只是晕了过去。
就这样托着他,我快的朝着岸边游了过去,我一点都不敢休息,水下既然能有一只那种怪物,就有可能出现第二只,一只能够对付,两只恐怕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等到爬上岸的时候,我已经感觉要散架了,躺在地上喘了几口气,就赶紧翻身起来,沈越还没有醒过来,他肯定呛水了,时间长可能会引起窒息。
我双手压着他胸腔,摁了几下之后,他喷出了几口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之后就醒了过来。
沈越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他说道:“小家伙,可以嘛,没想到这次沈爷我还被你给救了!”
我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没说话。
休息了一阵子之后,我就现,这边岸上除了我和沈越的脚印之外还有其他人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