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毛利先生吗?“水间月走了过去,招呼道。
“咦?水间小子!你也来参加这家的婚礼?“毛利大叔也非常惊讶的样子,就好像之前没有看到过高木和宫本由美一样,对于水间月出现在这里,一点没有预料的样子。
而柯南也得反应也稀松平常,只是看了一眼水间月,眼睛便紧紧的盯着桌子上的喜糖,十足的孩子气。
显然对面坐着一个可疑人物,这翁婿二人也谨慎了起来。
唯独没有谨慎心思的小兰,因为眼睛在柯南和爸爸两人身上流转,也没有露出异样。
“对啊,我和新郎有好些交情,这不是来给他当伴郎了吗?“水间月一屁股坐在兰德尔身边的位置上,整理身上礼服的领子。
“还真是巧了,我被新娘的益户家委托过一些事件,所以作为女方宾客被邀请来。“毛利大叔说道。
兰德尔心里暗暗叫苦,这两人一个是男方家属一个是女方家属,如果问到了自己,自己就不好糊弄过去了。只好一副四处望风景的样子,避免和这两伙人交流。
“鄙姓水间,这位朋友是?“然而水间月就是冲着他来的,直接询问道,毕竟招呼宾客本来就是伴郎的分内事。
“我叫兰德尔。“兰德尔简单的说道,故意不说清楚自己是哪一边的客人。
“兰德尔先生,是……英国人?“水间月也不刨根问底,而是试探的继续问到。
“嗯,我是英国血统,不过现在是美籍。“兰德说道。
“美籍啊,来日本……旅游?“水间月若无其事的问道,一边轻轻的摁了摁耳朵。
兰德尔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水间月沉默了一会。
直到水间月又一次的摸了摸耳朵,兰德尔突然问道:“这位水间先生,是警察吧?“
“哇!“还没等水间月否认,小兰的一声惊呼直接替他承认了。
“怎么看出来的?“水间月只好装作单纯是惊奇的样子问道:“我的工作确实警察,当然今天只是来参加朋友的婚礼,不是来抓捕犯人的。“
“大家都是同行,隐瞒不住的。“兰德尔轻松的笑了笑,终于感觉到掌握了节奏:“你手上的枪茧就不多说了,在你走过来之前你就藏在走廊那边观察过我吧?我也知道我的模样看起来会让人担心。当然最重要的是,你的同事看起来很担心你。“一边说,兰德尔指了指走廊的方向。
水间月回头看去,发现加藤熊信还有高桥实一起,正紧张兮兮的看着这边,看到水间月看了过来,差点就直接冲了出来。
虽然心里骂着这两个家伙坑队友,但是他们也是担心对面的壮汉暴起的话自己吃亏,水间月只好把注意力都收回来,继续和兰德尔问道。
“你说你是同行?国际刑警吗?“水间月看了一眼兰德尔的手,上面厚厚的枪茧不仅代表了这个人是高手,而且精通使用不止一类枪支。
“我可不是那帮闲着没事干的懒货,工作听起来也没有那么高大上。“兰德尔说道:“我是纽约nypd所属esu的18警佐,小官一个,来日本只是旅游,话说你的那边耳朵里塞的是耳机吧?“
“被你看见了。“水间月耸肩,他一直单侧身体对着兰德尔,而另一边的耳朵里塞着一个对讲耳机,这就是水间月偶尔揉耳朵的原因:“我的同事告诉我,门口的请柬没有看到你的名字。“事实上,站在门口负责核对请柬的服务生,正是由警员冒充的。
对于兰德尔的身份,水间月充满的疑惑,他的职位翻译成人话,就是纽约警察局,紧急勤务组第十八小队的警佐,也就是巡查部长。换到东京警视厅,就是机动队的小队长的意思。
但是感受着兰德尔身上彪悍的气息,水间月一万个不相信,这样的凶人在纽约只能做一个巡查部长。
而且纽约的紧急勤务组,竟然有十八个怎么多吗?这一点水间月也很好奇。
“好吧,讲实话,其实我就是突发奇想想要来蹭饭的,所以就把门口的服务生绕开了,看样子这里有大事发生?路过你们对我赶到困扰的话,那我还是赶紧离开吧。“兰德尔说道。
“如果你又要任性离开我们才是真的困扰呢。“水间月苦笑一声,自信满满的自以为布下了天罗地网,结果天降一个来路不明的大神恣意的杀了个七进七出,直接把脸摁在地上摩擦,这种事可实在是很难受,“要是兰德尔先生可以什么都不做的安静坐在这里等到事件结束,不让大家都难做的话,我想说服婚宴主人请您大吃一顿还是没问题的。“水间月商量道。
“没问题。“兰德尔非常豪爽的答应道。
经过了兰德尔的事情,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等到水间月归位婚礼直接开始。
高木和由美已经恢复原装混入了宾客之中,而台子上除了新郎新娘以外,只有水间月和佐藤美和子,还有充当司仪的警官,二系的另一位主任山县公望。
山县公望站在最前面,水间月和佐藤美和子在两侧站在后面,三个人无形中成了一个三角形把新郎和新娘保护在里面,至少山县公望是这么以为的。
于是下面的宾客们,就见到了最不敬业的司仪和一对伴郎伴娘。
司仪的脸好像僵住了,笑的特别僵硬,念得稿子也非常无趣,全都是老生常谈无半点新意。
司仪已经过分了,但是和伴郎伴娘一比,果然还是伴郎伴娘更过分。
只有刚开始的时候还能保持微笑,婚礼开始没多久,两个人就先后忘了微笑的事,纷纷板起了脸,好像随时都要上战场一样。
男方没有什么家属,或者说男方家属都是由警官们扮演的老同学,旧同事什么的,但是女方家属就不乐意了。
益户家可是大家族,讲究着排面,这不,益户丽的叔叔,益户浅军就不乐意了。
“小丽这是去哪里找的这么蹩脚的司仪?这让益户家怎么见人?“
“该不会是男方家里穷酸,不舍的花钱吧?“益户丽的婶婶刻薄的说。
“婚礼是孩子们的,就叫孩子们自已去玩吧。“益户丽的父亲益户长军笑呵呵的说道:“我听小丽说过,伴郎伴娘还有司仪,都是她们小两口的朋友,她们就是把婚礼当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