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也,挪一下尸体可以吗?“白鸟的声音传来,水间月想起来那具尸体是靠在窗户上的。
“我想应该拆不下来吧,螺丝都好好的拧在窗框上,也推不动。“白鸟轻轻试了一下,没推动。
“用一些力气试试,可能是用木工胶水粘上的。“水间月继续说道。
“好吧……嗯……真的拿下来了,这些螺丝都只有一点点而已!“白鸟使劲一推,真的把窗框推了下来,要不是眼疾手快,就直接掉下去了。
“再看看那个木工箱里面的工具,剪钳啊胶水什么的,还有有没有螺丝尾。“水间月继续说道。
过了一会,白鸟的声音又传来了:“没有找到螺丝尾,而且胶水也不见减少,倒是钳子……”
“剪钳怎么了?”
“工具都很新,不过剪钳上还能找到一点痕迹,只是不能确定是不是剪螺丝留下的。”白鸟很了解水间月的做风,万事不确定。
“嗯,还有吗?”水间月感觉白鸟好像还有话。
“我想再检查一其他工具箱,我感觉这个工具箱里面缺了点什么。”白鸟有些犹豫的说道。
“那你一会去缒尾的房间看一下吧。”水间月说道,正好他懒得回去看缒尾广生的工具箱里面有没有古怪了。
“嗨,我继续检查现场了。”白鸟说完关闭了对讲。
放下对讲,水间月看了一眼甲谷廉三,果然表情没有半分变化,不由让人感叹老人家的阅历和城府之深。
“还有一个问题,关于缒尾广生在别人的指示下专门指名要聘用你来做这里的佣人,你是这样看的?或者说你知道吗?“水间月继续问道,这是甲谷廉三身份的最大疑点。
“我知道的,缒尾先生直接说出来了,当时觉得很蹊跷,令人不安。“沉默了一刻,甲谷廉三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接受聘用呢?“水间月奇怪的问道,趋吉避凶是人之本性才对。
“因为为了聘用我这把老骨头,缒尾先生把佣金提到了我没有办法拒绝的程度,在旧的工作失去之后,不瞒您说我的生活很拮据。“甲谷廉三苦笑的说:“所以当时我用‘也许是哪个熟人想要帮助我,又想要照顾我的自尊心才让形式这么古怪而已‘这样的想法说服了我自己。“
“那你现在呢?有感觉到蹊跷吗?“水间月带着一点好奇的问道。
“嗯……怎么说呢,确实有一点吧,不过布置这个节目的人确实是我的老相识也说不定。“甲谷廉三边想边说,嘴角居然透出一点笑意。
“这话怎么说?您知道凶手是谁吗?“水间月有些惊讶,不过心里暗自提醒自己,不要被这个人诱导,毕竟眼前的人确实是案件的嫌疑人。
“我只能告诉警官,这里的布置和我以前的差事所在的地方很像,至于更多的东西,就不能随便泄露了。“甲谷廉三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