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有些人则敏锐的觉得这件事似乎不太对劲,已经主动离开这里不继续看下去了。
又过了十分钟,又来了一群警察,而有眼尖的人已经觉得新来的这些警察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样。
佐藤美和子走下车,奇怪的打量这栋自己并不熟悉的酒店,总觉得这酒店有些很违和的地方。
“这酒店……的大门哪去了?”下车后站在佐藤美和子身边的白鸟点出了佐藤美和子心中的疑问。
“会不会是那个?”佐藤美和子指了指之前被炸弹扩宽,那些组织的车辆冲出来的地方。
“不可能。”白鸟摇摇头:“虽然没有来过这个酒店,但是从结构上看,酒店的大门应该设在那个位置。”
“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的爱好就是建筑学来着。”佐藤美和子点点头:“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酒店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之前接到报警说发生的骚乱怎么没有看到?”
“会不会是已经结束了,这些围观群众在我们来之前就聚集在这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吧。”高木过来表达了一下存在感。
“那就高木去问一下吧。”佐藤美和子从善如流的说到。
白鸟疑惑的壮着胆子接近了酒店,发现酒店的墙根下面是一道深沟,好像靠近的酒店的地面全都挖出来了一样。
高木非常听话,拉上几个警员去找周围的围观群众问起了周围的情况,在一阵七嘴八舌的声音中,几个警员的表情越来越沉重。
酒店的玻璃已经全都破碎了,佐藤美和子走到窗户边,谨慎的把头探进去,这扇窗户是对着走廊的,空空荡荡的除了灰尘和碎玻璃什么都没有。
“警部……”白鸟想要制止,他觉得这样太危险了。
佐藤美和子伸手示意白鸟停下,仔细看着静悄悄又没有半点灯光的走廊,仔细看还会发现代表紧急出口的莹绿色光芒。
佐藤美和子手在窗框上一撑,就翻进了窗户里面。
鞋子在玻璃碎片上踩出咔擦咔擦的声音,佐藤美和子弯着腰,尽可能发出少的声音往里走。
‘什么味道?感觉像瓦斯?’佐藤美和子的鼻翼耸动了几下,不过已经稀薄的味道并没有威胁。
小心的绕过一个掉在地上的水晶吊灯,佐藤美和子看到一个打开的房门。
谨慎的探头过去,发现房间里面没有人,借助走廊上已经微薄的、从外面照射进来的光芒,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
佐藤美和子只是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因为这样敞开着门的房间,占了走廊上一小半。
所以佐藤美和子开始对紧闭房门的房间感兴趣了。
胆子大了很多,佐藤美和子又走到一扇紧闭的门前,把耳朵贴在上面聆听里面的动静。
什么也听不见,看来隔音的做工不错。
‘这个门牌?还是等一下再研究吧。’佐藤美和子突然有些惊讶的看着门上的门牌号,然后又把注意力回到门本身上。
轻轻的转动了一下门把手,打不开,说明门是被锁上的。
酒店的门锁考虑到停电的情况,里面是有内置电池的,所以现在虽然断电了但门锁可以照常使用和解锁。
佐藤美和子回忆了一下,进来的一路上没有看到吧台等可能找到备用房卡的地方。
轻轻敲了敲了门,确定里面没有回应之后,佐藤美和子往后退了几步,让后往门上撞去。
‘嘶……’佐藤美和子倒抽了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肩膀已经麻了,但是房门刚才几乎纹丝未动。
这门远比正常的酒店房门要结实的多,佐藤美和子甚至觉得审讯室的铁门也不过如此——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审讯室的门撞起来是什么感觉。
佐藤美和子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吊灯残骸上,活动活动手臂。
“咚!”“咚!”“咚!”佐藤美和子拿着吊灯的金属部分,抡起来砸在门上。
“呼……”深呼了口气,看着已经变形的房门,佐藤美和子放下了已经看不出来原先形状的吊灯框架,抬起一脚踹了上去。
“咣!”终于把门踹开了。
佐藤美和子走进门内,发现房间里面居然在地板上躺了一个人。
“瓦斯中毒昏迷,应该是催眠瓦斯的味道。”佐藤美和子简单检查了一下,确认生命体征正常之后松了口气。
环顾周围的环境,有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面有些散乱的衣服,一旁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些明显是特产商店买的东西,显然地上躺着的人是外地的游客来东京旅游的。
“这下麻烦了……”佐藤美和子走出房间看了看走廊上其他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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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部!警部!”高木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被白鸟给拦住,忙问:“警部呢?”
白鸟指了指黑洞洞的窗户:“进去探险了,你那问出什么大事来了?”
“天大的事情!”高木的夸张的说道:“警部进去多久了,我进去追她。”
“你先说清楚,要是特别急的事情得尽快下决定。”白鸟一把抓住高木,身为系主任,系长不在的时候他有事急从权的权利和义务。
“什么急事?什么决定?”佐藤美和子从窗户里钻了出来,问道。
突然从黑暗里钻出来的佐藤美和子吓到了两个手下,很快高木就整理心情:“警部!在我们来之前,这里就围了一群警察打扮的人,而且还抓了很多人,在我们来之前离开了。”
“多少有些意料了,还是别的事情吗?”佐藤美和子想起了那些有打斗痕迹的空房间。
“还有一件事!”高木神色夸张的指着酒店的大楼:“现在我们眼前的不是酒店的一层,而是……”
“是第二层对吧?”佐藤美和子抢答:“里面的门牌号全都是2开头的。”
“没错。”高木点点头:“周围的那群人不久之前眼睁睁的看着酒店伴随着烟尘缓缓下沉。”
说道这里,三人齐齐转身看向酒店墙根下的缝隙,有些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