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术法比安厌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只是知晓了灵气的运行方法后,一次便施展成功了。
以及收敛气息的手段,这个看手札上记录要比御气法更为简单,但安厌还是前后研究了将近一个时辰。
以及收敛气息的手段,这个看手札上记录要比御气法更为简单,但安厌还是前后研究了将近一个时辰。
太华山上的老人,以及九霄宫内的女修,皆是能一眼就看出自己修士的身份,想来是因为自己不懂得收敛如何气息。
这要放在之前有禁令的时期,自己这样的行径很有可能是在找死。
将老人的遗产消化了一部分后,安厌觉得自己收获颇丰,至少在修行一途上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了,但也仍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以后还是得多加谨慎。
申容膝之前邀约的日子很快便到了,安厌和闻人锦屏带上浣溪一同前去赴宴。
在长安结识一些权贵也不是什么坏事,指不定那天遇了麻烦,也好过到时候求路无门。
马车到了一处奢华的府邸门前停下,正门敞开着,应是为了迎接客人。
和门仆说明过后,两人便被迎入了府邸。
不多时,一袭素裙的申容膝前来迎接。
“安公子,锦屏。”
“容膝姐姐。”
“申大家。”安厌也拱手问候了声。
“我们没来迟吧?”闻人锦屏轻笑。
“不迟,还没开始呢。”申容膝浅笑道。
“今日府上来了不少人,都是城中的名士,两位初来上京,也可多结交一番。”
三人沿着游廊一路前行,宁国夫人的府邸比安厌家里要奢华的多,即便是雒阳的相府也相较不及,安厌看着这一路的景色暗暗咋舌。
人言长安奢靡之风盛行,倒一点都不假。
这一路上见到许多仆人婢女,其人数也是安厌府上两倍以上。
有个仆妇低头走路不小心碰了安厌一下,被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认错。
安厌看着地上的妇人若有所思,这女人一身仆人打扮,三十岁左右,容貌不扬。
申容膝这时说道:“以后走路小心些,别再冲撞了客人了。”
妇人又接连磕了几个头,慌忙离去了。
申容膝问:“安公子不会心有介怀吧?”
安厌轻笑道:“不妨事。”
申容膝笑着转移了话题:“今日安公子若是有惊人妙语佳篇问世,便可在长安中扬名了。”
安厌微笑着点头,口称尽力而为,心理则在想,都已经被革了官职,还要这才名做什么。
申容膝领着两人到了一座两层阁楼处,这是建在府邸里面的。
轩室之内已有不少宾客,男女各半,但尽是些年轻人,最高也不过三四十岁。
安厌一眼便知,这所谓的文会怕是掺了水分。
宁国夫人年过四旬,容貌却端庄姝丽,玉面如芙蓉娇艳,身姿窈窕曼妙,穿着华美的衣袍,被一众女宾簇拥着谈笑。
申容膝领着安厌夫妇进来时,登时惹来不少人瞩目,宁国夫人美眸瞧来,在瞥见安厌时顿时眼里一亮,笑颜如花。
“这位公子未曾见过,一表人才啊。”
申容膝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夫人,这位是安厌安公子,余相爷之侄,旁边是其妻闻人锦屏,礼部侍郎闻人云谏之女。”
宁国夫人“哦”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很快敛去,恢复了端庄模样。
她不再去瞧安厌,反而是打量起了闻人锦屏,忽地调笑起来:“我年轻时,也曾一度痴迷于闻人云谏,没想到一转眼,他女儿都嫁人了,快过来让我瞧瞧。”
闻人锦屏心里略有不适,但还是撑起笑脸,款步走了过去。
宁国夫人热情地拉过了她的手,让她挨得自己极近。
“好孩子……”她嘴里念叨着,外人看来像是一位十分和蔼的长辈。
宁国夫人却忽低下声来,用只她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
“今晚让你丈夫在我这儿留宿一晚如何,姐姐以后不会亏待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