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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春燕见状老实不少，她不识字，更不用说写字做试卷，秉承着助人为乐的原则，所以宿念抢了她的试卷。

玩家的试卷与NPC的试卷不同，宿念在许晨发试卷时就发现了。

他们的试卷只有NPC试卷的一半大小，正面有字，后面空白。

问题一：你有孩子吗？

问题二：他/她还活着吗？

问题三：他/她是怎么死的？

仅仅三个问题占据一整夜纸，无端的让人背脊发凉。

“请一定准确无误作答。”许晨站在宿念所在的课桌旁，扬声道。

宿念总觉得他想搞自己，但是没证据，她把试卷还回去，许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站到马朝刚身边。

马朝刚看到试卷上的问题就开始手抖，当试卷上落下一片阴影时，手指一松，笔沿着桌面滚到地上。

许晨捡起来，微笑着递给他：“怎么这么不小心？”

马朝刚接过来，许晨又道：“我帮了你，你不跟我说谢谢吗？这届的学生真没礼貌。”

“谢、谢谢老师。”马朝刚声音蚊子似的。

许晨抬手做出继续的姿势：“不客气，请做题。”

马朝刚握着笔，额头上冷汗涔涔，少年看起来温和，落在身上的视线却如有实质，仿佛自己的秘密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他迟迟不下笔，许晨用困惑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不做题？是不想做吗？”

马朝刚眼皮子乱抖，“孩子”二字像根针扎在他眼睛里：“想、想做。”

“那写吧，我看着呢。”

少年的声音很轻、很飘，马朝刚却觉得有拳头砸在心脏上，令他呼吸不过来。

他握着笔，指尖泛白，一笔一画在第一道问题后面写上一个字。

宿念离得远，看不到马朝刚写了什么，只见许晨推了推眼镜，蓦地轻笑出生，笑容嘲讽。

这一笑更让她抓心挠肝得好奇。

她看看身材丰腴的朱艳春，又看看铺着试卷的课桌，当即站起来一条腿搭上桌子。

当着所有人的面越过课桌落在许晨身边。

许晨微不可查滞住，看着她的表情好像在说：你有病吧？

宿念自动忽略他的视线，在试卷上捕捉到几个字。

问题一：你有孩子吗？有

问题二：他/她还活着吗？他还……

后面的字马朝刚迟迟不敢下笔。

许晨抬头看了眼表，对马朝刚说：“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写不出答案，我就要生气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可眼神阴毒狠厉，就像饥饿已久的豺狼虎豹在耐心地等待猎物露出马脚。

“一分钟就一分钟。”宿念盯着表：“我帮你数数，他写好了告诉我。”

宿念觉得许晨看她的目光变了，从“神经病”变成了“搅屎棍。”

不过她不在乎：“59，58……”

“5，4，3……”仅剩下两秒钟时间，马朝刚扔下笔：“我写好了！”

好的，不用许晨告诉她。

宿念先许晨一步抢过来试卷。

问题二：他/她还活着吗？他还活着

短短四个字用尽了马朝刚身的力气，但他不敢放松警惕，因为许晨笑的很瘆人，浑身的兴奋因子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