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端着小小的碟子,上面放了几颗诱人的蜜饯,道:“小姐快来含一颗!”
安然摇头,没有吃,怕苦的是原主,又不是她。
吃了药安然示意雏菊离开,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解决身体上这个麻烦。
只是雏菊犹豫了一会,并没有动。
安然有些惊讶,问道:“还有事?”
雏菊又踌躇了一会,才说道:“有个人想见小姐。”
安然看着雏菊这幅模样,眉头一皱,就拒绝了,“不见!”
雏菊看着安然,“可是……”
安然打断了她,“没有什么可是的,不管是谁,我都不想见,好了,我还有事,你出去吧!”
雏菊无奈,只能点点头,端着药碗走了。
安然看雏菊离开,微微抿了抿唇,不管是谁要见她,她都有一个感觉,麻烦找上门了。
安然不想与原主的过去有任何的牵扯。
她有一个感觉,只要一牵扯上就再也白扯不干净了。
她是安然,又不是原主,一点都不想处理原主的爱人仇人,这些都和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说她自私也好,怎样都好,她就是不想一头撞进可以看的见的麻烦之中,更不想做谁的替身。
她就是安然,独一无二的安然。
本来还想着,等身体好些了再走,但是今天看来,还是早点溜吧。
侯逸修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到安然醒了,摩拳擦掌,打算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安然去给沈墨诊治。
然后被一拳打蒙,安然不见他。
侯逸修简直觉得一拳打到棉花上,他看着君浅,“公子那里耽误不得了,我必须马上带着安然回去,让我见见她吧!”
君浅道:“不是我不让你见她,而是少主自己不愿见你!”
“不可能!她都不知道我是谁了,为什么还不肯见我!”
君浅不说话,只是看着侯逸修。
侯逸修被君浅看的没脾气,君浅这才轻声道:“今日也晚了,明天再说吧。”
侯逸修人在屋檐下,即便是再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应了。
再说安然已经确定了要离开,但是也不敢莽撞行动,虽然她没有武功,但是能感觉到这里守护非常森严,尤其是她的院子,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凭她自己想要不惊动任何人逃走,很难。
安然想了一个晚上,她要逃走,还是得用她最擅长的东西,下毒。
第二天,安然用了早饭吃了药,对雏菊说道:“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出去转转。”
雏菊道:“小姐不要离开这个院子。”
安然点点头,“好。”
雏菊并没有防备安然,就让安然一个人离开了,安然在院子里转着,找水井,只要在井里下了迷汗药,总能将所有人迷翻,她就可以施施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