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安然不知道的事情。
安然一把揭下墙上挂着的画像,不顾吴老的阻拦,抱着画像就往外跑。
吴老跟在后面,“小姐,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雏菊和白芷就看到安然抱着画像匆匆跑了出来,吴老在后面追,顿时都有些懵逼,这是怎么了?
安然一把拽住雏菊,连声问道:“君浅呢?他在哪?”
雏菊还蒙着,下意识回答:“在训练堂呢!”
“带路!”
雏菊一脸懵逼,但是看安然焦急模样,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于是老实的带路。
雏菊和安然匆匆走了,白芷疑惑的看着吴老,“师傅,这到底是怎么了?”
吴老也不知道,只是看着安然那副模样,大概是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还是与先祖有关的,安然自看到先祖的画像时就不对劲了。
“我也不知道,一起过去看看吧。”
于是一向悠闲的人们,看到安然与雏菊如一阵风一般刮过,正懵逼,又看到吴老与白芷一阵风刮过,紧随其后。
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安然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各种猜测在脑中飞窜,只想揪着君浅问个清楚。
君浅正在训练堂训练安宇朗给安然留下来的人,虽然那日安然的话让他动摇了不少,但是不管如何,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墨真的灭世。
想起这几天,外面传来的一条条消息,君浅就忍不住凝眉。
君浅看到安然匆匆而来,啪的一下将一张画像拍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浅本来以为安然是听说,他将安宇朗的人安排进鹰阁而生气,没想到是因为一张画像,他有些懵的低头看了一眼画像,认出这是药堂第一任堂主,顿时有些奇怪。
“这是药堂第一任堂主,有什么问题么?”
安然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问道:“她失踪后,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君浅愈发的奇怪,只是摇头,“这都三百年前的事了,我如何知道?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安然盯着君浅,见他眸中的茫然不像是假的,顿时死死的皱起了眉头,她原以为他是知道一些内情的。tqR1
安然转而问道:“安宇朗呢?他是怎么回事?”
君浅眉头皱的更紧,完全不知道安然前面还在问药堂先祖,后面又提起了安宇朗,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君浅柔声说道:“你不要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明白一些。”
安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才道:“中了千千结的女子只能生女孩,当初始皇后给沈氏先祖下千千结,她必然也是中了千千结的,那她只能生女孩,可是历史记载说她生的是龙凤胎,这绝不可能!”
“所以,安宇朗他不可能是始皇后的后人,他到底是谁?那龙凤胎中的男孩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呢?为什么会在燕王府长大?”
君浅微楞,被安然一席话砸的有些晕,“中了千千结的女子只能生育男孩?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