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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颂梨跟着他一起诋毁谢湛这个前未婚夫,良心一点也不会痛。

秦晟点了点头,心说,他大方。

吕颂梨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来,轻声交待他,“这地契你拿去,找人换几次手,交到信任的人手里,明面上最好不要和秦家有什么牵扯的。”

这片地需要化明为暗。这算是她留下的一个后手,如果秦家能避开流放的结局,这个后手启不启用无所谓。

秦晟看着手里的地契,满头问号,这是给他的这就给他打理了

情况好像有什么不对,不是说夫妻之间通常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然后,他在外头打拼,搞回来的战利品上交公中一部分,剩下的交给妻子打理,两人共同打理好小家的吗

喝完酒的他,有点呆,反应没那么迅速,头顶的呆毛都竖起来了。

吕颂梨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竟然有部分天然卷,通常天然卷都不老实!

吕颂梨感觉自己的手有点痒,她死死压住,真是要逼死强迫症了!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不对不对,情况怎么反过来了

看他醉眼朦胧,却还努力让自己清醒的模样,吕颂梨说,“别想了,别为难自己了。”

听了她的话,秦晟果然停止了挣扎。

“这个收好。”

“哦,好。”他呆呆将地契收到自己腰封里,潜意识里还是信任她,

“来,喝点汤。”吕颂梨刚才交待守在外面的墨冰和酒楼再要了一道甜汤。

喝了半碗汤的秦晟似乎清醒一些了,他当时就说,“我,我也要和你说一件事。”

吕颂梨停止了给他舀汤的动作,“你说。”

秦晟一本正经地道,“赵家在派人到各大药铺打听伤药和止痛药,并且买了不少。”

吕颂梨一听就知道赵家是在打听她那天给赵彬撒的麻药粉,“放心吧,他们啥也打听不着。”

秦晟一听,果然就放心了。

吕颂梨发现了,他对她挺信任的。俗话说,酒后吐真言,他酒后的态度很能说明问题了。

秦晟喝醉了,喝了半碗甜汤之后,竟然微微打起盹来。

吕颂梨发现他向来习惯独来独往,不喜欢带跟班或者小厮长随之类的。

吕颂梨不放心就这么让他回去。赵彬恨她,估计对他的恨也少不到哪去。没有机会伤害到他就罢了,有机会肯定不会放过的。

而且她没打算这时候走,干脆就在鸿升酒楼里陪着他,等他醒了酒再说。

因为秦晟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吕颂梨让人取来她备用的披风,给他搭在身上。然后吕颂梨安排了一个人守着他,自己则踏出了包厢,来到二楼的廊道上,从这里,可以将楼下大堂的热闹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