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骁见状皱眉。
想要将王奕溪挡在自己身后,却被王奕溪摇头拒绝了。
自己乃是润渊书院的山长,如今这些人与自己作对,以后肯定还有更多看不惯自己的人。
难不成每次自己面对这些人都要躲在自己学生的背后不成
既然她做了书院的主人,那么润渊书院的一切就都应该由自己守护。
想到这里,王奕溪安抚的朝着楚骁点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抬头看着面前几人似笑非笑的开口:
“看来几位并非是诚心来祝贺我家楚骁的,反倒是像来找麻烦的”
她话音刚落,唐举人身边的一个男子便冷哼一声,眉头紧皱,古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满:
“我等男子说话,哪有你一个女人插嘴的道理,真是没有规矩。”
王奕溪闻言都被气笑了。
这人怕是有病吧。
他莫非是忘了自己才是这润渊书院的山长好吧。
楚骁听他们这般说王奕溪,心里自然不悦,皱眉开口:“几位先生慎言,这位夫人乃是我润渊书院的山长,这里的主人家,她自然有说话的资格。”
几人听他这么说,脸上轻蔑的表情非但没有收敛分毫,反而更甚了:
“区区一个妇人,哪来的资格掺和读书人的事情,还真认为自己能开书院这都是男子该做的事,什么轮得着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奕溪胡作非为了我看这什么润渊书院压根就是一个笑话罢了。”
那人一字一句,厉声呵斥王奕溪。
同时也斥责了润渊书院。
现场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虽说其余人也觉得王奕溪一个王奕溪做山长实在是出乎预料,可润渊书院到底是人家开起来的,他们自然不会去插手。
而这位夫子直接就将润渊书院和王奕溪批判的一文不值就着实有心过分了。
而唐举人则是认同的点点头:“没错,书院乃是教圣贤书的地方,并非是女子可以插手的地方,这润渊书院实在是荒唐极了。”
他一边说一边指责的看着王奕溪,仿佛王奕溪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而刚刚开口的那人听唐举人也这般说了,眼底更是多了一些底气,冷哼一声轻蔑的看向王奕溪:“自古以来便没有女子开书院的道理,今日你若不将这润渊书院关门,日后岂非有更多王奕溪要掺和进来你若真开了个不好的头,万一全天下其他女子也要照做,不知道要搅和的多少人家家宅不宁呢。”
他说的义正言辞,且丝毫没有认为自己哪里说错了。
在他看来,王奕溪根本没资格开书院。
同时她一个女人每天大摇大摆在外面过得这么潇洒都是错的。
作为一个王奕溪就该老老实实回去嫁人。
而听说王奕溪还是被人弃的的女人以后就更加看不上她了。
在他看来,被男子抛弃的女人就应该老死在后院,或者干脆自尽才能保全家里的名声。
王奕溪却抛头露面对做这么多男子才能做的事,实在是荒唐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