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我猜肯定是有什么事,不能当着咱们的面儿啊,哈哈哈哈。”
“尽瞎说!”清之喝令他们住口,“要笑回去笑!小心一会儿让人听见,你们不要仙山的颜面了?”
徐清之还在假正经,端着自己大师兄的派头,隔壁却传来一阵“哈哈哈哈哈哈哈”肆无忌惮的浪笑。
他拧着眉头,扭脸看魔修那边,只见,是他们那刚生完孩子的天山神女,带头儿讲的黄段子。
丝兰这个月子,大概只坐了三天,就生龙活虎动如脱兔了!
她好整以暇,稳稳托住一整座大天山,似乎那是她家的什么小玩意儿。
在方才干钧一发之际,她及时把天山回正,不至于砸死所有人!
“哎呀,荀音和斯玉仙上,在海底闹得动静不小呢!使这么大劲儿干什么?把我的山都撞歪了!”
……
魔修的爆笑,几乎掀了天,让仙人们都怀疑,他们是不是集体得失心疯了!
丝兰原本还没有开黄腔的意思,结果他们这一笑,过来人当即心领神会了。
“别笑!仙上的玩笑也是你们开得吗?”
魔修:……
到底是谁先开人家玩笑的?
孟浪坐在一个仙人临时做的小飞盘上,大概是个御剑飞行的原理,瞧着倒很方便。
那是个器修临时给他发明的,瞧上去像是坐了个天竺飞毯。
他红着脸扯扯丝兰的衣袖,道:“我的殿下,快别说了,待会让人家听见!”
丝兰“轻轻”把天山一脉放下,如同一朵悠悠白云,浮在了半空之中。
“听见怎么了?当面也不是不能说呢!都是过来人,还要害臊吗?”她笑得好似一朵小白花,实则是个已经烂到根儿的黑心莲!
孟浪捂住脸,突然觉得他媳妇自从生了娃,越发放飞自我,思想已经遨游外太空了。
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他才刚把手拿开,就正脸遇上了齐斯玉那张臭脸。
他才从海里无声无息的上来,面色却难看得好像谁欠他几条命一样!
“咳咳咳!”孟浪一紧张,就让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完了,刚才丝兰的话,指定被齐斯玉听得真真的。
要不他怎么去海底幽会回来,还一脸丧偶的样儿?
“仙上!仙上!别迁怒丝兰,她产后有些郁结之症,必定是因我照顾不周,您有气冲我撒啊。”
孟浪在那小飞盘上,连连作揖,生怕齐斯玉真冲着丝兰去了。
丝兰瞧他紧张的那样,面上含着三分无语七分好笑,“你干什么?仙上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不就是开两个玩笑,他和荀音粘得如胶似漆,三天还嫌不够呢,还不让人说了?”
荀音恰好在此时不合时宜得冒头,听见这么一句被提起的“不开的壶”兜头,当头浇下冷水来。
……
她这位刚生完崽,就得了青春期中二病的好闺蜜,可真是句句踩在齐斯玉的雷点上。
齐斯玉回眸,先用眼神把荀音炸了个外焦里嫩。
荀音绝对接受领导对她的眼神轰炸,当即龙身后仰,如同中枪倒地,口中大喊:“啊——我浑身难受!”
可是,她这么“死”,齐斯玉显然并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