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今天心情好,特意买了膏蟹,都在后厨蒸着呢,一会儿敞开了吃啊!”
“……”
萧悦溪讲得眉飞色舞,笑得畅快淋漓。
朱锦珂全程都含笑地听着,直到瞥见门口的锦颜,这才问了句,“当时郡主去了哪里?”
“这就是遗憾的地方了!”
萧悦溪忽然大声说了句,一脸痛心疾首。
“当时颜颜和国师去了摘星阁,没看到最精彩的部分,上回那萧月不是还去了国师府吗,说什么是奉旨入府……这可得让颜颜看看好戏才是。”
“她没在?”
朱锦珂问了句,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锦颜。
两人目光对上,锦颜面不改色到一旁坐下。
萧悦溪激动得不行,“想不想听我和你说那日宫宴发生的事情?正好你不在,我有幸看了全程,乐意讲给你听。”
“你现在很有点幸灾乐祸。”
“嗯,是的!我在幸灾乐祸,不明显吗?”
萧悦溪眨巴着眼睛,甚是嚣张。
“事情早就已经传开了,我也听说过,不用你再说啦。”
锦颜没好气地说了句。
接过来朱锦珂给她倒的茶,又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前几日坑了萧绒多少银子?”
“不多不多,刚好把上次亏损的补回来而已。”
朱锦珂又道,“萧月是不是把你得罪得挺惨的?”
这件事萧悦溪理不清楚,但朱锦珂稍稍动脑就知道。
因为前几日锦颜找他要过宫里的关系,那个恰好出现的侍卫就是朱锦珂安排的。
对方是个十分嚣张的人,做这种事情已经驾轻就熟,往常宫里但凡有什么宫宴,他都会趁机到后宫,以巡防的名义去那些不受宠的宫人那里转转。
他也不敢太出格,只是看看,调戏调戏胆小的宫女,不巧,有一次朱红衿就被他当成宫女了。
就算没有这次的事情,朱锦珂也会找机会做掉他。
“唔……吃过不少国师府的白粥,算不算?”
锦颜笑说了句。
“啧啧,果真不能得罪女人。”
朱锦珂喟叹了声,好像他被女人报复过一样。
“几位东家,上菜了吗?”
门外的声音传来,萧悦溪忙点头,“吃饭吃饭,他们俩说话我压根就听不懂。”
等桌子上摆放满了各种菜肴,锦颜和朱锦珂都愣住,同时看向萧悦溪。
“都说了要庆祝一下。”
她笑呵呵地说了句,手托着下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我现在觉得,萧月把你也得罪得挺惨的。”
萧悦溪依旧傻笑着,只给他们一人拿了一只大膏蟹,“我把醉仙楼所有膏蟹都买了下来,一会儿你们一人带点回去。”
锦颜和朱锦珂对视一眼,都觉得有点过了。
“你们听说了吗?今天太子去给怀安侯家的肖小姐下聘,聘礼摆满了整条长街!肖家的第一抬进去了,太子府的还有不少没出来呢。”
有人从外面回来,不知房间里坐了人,嚷嚷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