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颜收了情绪,云淡风轻地问了句。
江婉瞳孔陡然缩了缩,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来,“今日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父亲和哥哥毫不知情。”
锦颜再一次怜悯地看了她一眼。
“确实不知情,但他们已经从暗道逃跑了,自然是你一人承担。”
“你说什么?”
江婉脸上的情绪再一次崩裂开。
“我猜,出门前你父亲肯定告诉你这是难得一见的机会,让你好好把握,甚至说了若是你表现得好,就让你接手家中事业,对吗?”
“你……”
江婉声音沙哑发涩,整张脸都灰白下去。
锦颜继续道,“江松当初在京城输了十几万两银子都没让江涛有半分松动,如今又怎么可能在这种节骨眼上让你接手?除非,他让你接手的是个雷!”
“不可能的,我不会相信你的,锦颜,你不过是在挑拨离间,别以为我不知道。”
江婉开始激动起来,一双眼睛赤红一片。
这才是她的软肋。
“在你江家暗道的出口,孤的人守到了江松和江涛,他们在得知你失败的时候,早已经带着家产准备逃跑,江小姐,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在相信。”
萧统冷冰冰的声音打破她最后的幻想。
萧悦溪在一旁补充了句,“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或许只是为了让你给他们争取时间,毕竟啊,江涛可比你聪明。”
江婉瞬间颓然下去。
“我要见他们……”
她祈求地去看锦颜,高傲早已经碎了一地,只剩下哀求和祈祷。
“求求你,让我见他们,求你……”
她趴在地上,手抓着她的裙摆,声声泣血。
锦颜垂眸,看向一张狼狈不堪的脸,想到初次见面时的南方女子,那时她透着烟雨朦胧的温婉,让人浑身泛着酥劲儿。
如今这两张脸再也融合不到一起去。
“好啊,但你不能出声!”
锦颜咧开嘴笑了,让江婉后背发冷。
很快,她见到了被抓回来的江涛和江松。
在地牢里,江婉一心守护的父亲和哥哥都一口咬定,这件事是江婉自作主张,他们完全不知情,把所有罪责推得干干净净。
甚至江涛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忏悔。
“都是草民的错,竟生养了这么个畜生不如的家伙!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将她淹死!都是那逆女啊殿下!”
江婉求锤得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