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摇头笑道:“少年人多些轻狂才有魄力,现在圣上对他青眼有加,且他在朝中根基不稳,老夫相信,有一天,他会自己登门。”
小喜鹊靠在火炉旁,意识接近混沌之时,终于听到了马儿的嘶鸣之声。
小喜鹊跌跌撞撞的跑过去,陈君泽一把抱住她将要倒地的身躯。
“王爷,救我!”小喜鹊抓着陈君泽的衣袖,眼神有些发直的看着他。
陈君泽拦腰抱起小喜鹊,直接进房,将她放在床上,接着就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小喜鹊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抓住自己的腰带,“救我,不是睡我。”
陈君泽:“……”
手上继续用力,小喜鹊的衣衫撕裂,几件裹在外面的棉衣直接被他剥了去。
“你!”
陈君泽长剑一挥,手上出了个小口子,血水涌出,他直接送入了小喜鹊口中。
小喜鹊感受到冰凉的指尖贴在舌苔上,身上的寒冷略微降了一些。
随即,陈君泽上床,盘腿坐在小喜鹊身后,带着她运功游走。
逐渐的,小喜鹊脸上冒出星星汗水,整个人身上汗水蒸腾。
大概一个时辰后,陈君泽才收了内力。
小喜鹊此时整个人跟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湿发贴着额头,头顶冒着白气。
“怎么跟上次不一样啊”小喜鹊晕乎乎的问。
陈君泽递给她一张帕子,“上次你已经接近昏迷的状态,寒毒已经蔓延到全身上下,本王帮你调理,你那时已经昏迷,自然什么也感受不到,今日调理的早,你意识还算清醒。”
小喜鹊只觉的浑身粘腻,她呼出一口浊气,“原来不用睡也可以治病。”
陈君泽撩起衣摆下床,眼神中似是无奈,“待会儿洗洗,早些休息。”
陈君泽走后,让嬷嬷给小喜鹊打了桶洗澡水,小喜鹊泡在热水里,只觉得浑身上下跟换了张皮一样。
仰头望着天花板,小喜鹊忽然想到,她只是喝了口血,后遗症就这么大,那陈君泽吃的可是实打实的毒药,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心头赳赳炙热跳动,后背仿佛又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掌心。
一缕金光撕破黑暗,盛京车流涌动,往来的客商熙熙攘攘。
苏意起了个大早,对着铜镜精心梳妆打扮。
今日是宫中的斋戒日,午间官宦子弟都要去宫中痛皇帝皇后一起食用素食,为求一年丰收平安。
是迎春宴后的又一大节日。
上次出来那么一档子丢人的事情,苏志安严厉苏砚在家,不允许他再出来丢人现眼。
本来苏意也不能出来,亏了白心月在他面前又哭又闹,才让苏意再次有了露脸的机会。
这一次,她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苏锦书。
收拾完毕后,就跟着苏志安一同进宫。
宫宴还未开始,一些官员正在御花园中交谈,女眷在苏锦书的带领下在不远处的假山附近游玩。
小喜鹊也跟着陈君泽一同入宫。
苏意抵达的时候,小喜鹊正跟在苏锦书后面喂鱼。
小手一挥,成片的鱼食纷纷洒洒,青鲤争相围过来,一次又一次鱼跃,争相吞下那一片片碎金虚影,依旧不消停。
“借调的手续已经办好了,小喜鹊,我问你,你跟王爷到底是何种关系,他为何一定要把你留在自己身边”
小喜鹊露出一个倒霉的笑容,半个身子挂在栏杆上,“凌虐算不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