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我,你们可知道,这是谁家的马车!”
车夫一脸愤怒,心中却充满了害怕,畏惧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敢伤了他,强忍着身上的痛苦,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骂道。
君陌寒冷笑一番,嘴角微微勾起,淡淡的扫了一眼那没有丝毫动静的马车,讽刺开口:“是谁家的马车,本王竟不知道,京城里竟然还有这样嚣张气焰的人家!”
本王
一句本王,在场的众人都瞬间认出了君陌寒的身份。
这不是寒王殿下吗
看来那个车夫有苦头要吃了!
车夫也没想到,他今天竟然这么点儿被冲撞了当朝的寒王殿下,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
马车里的那人更是不敢发出一声,心中怒骂那个车夫,简直就是个蠢货。
得罪谁不好,竟然得罪了当今的寒王殿下,弄得他现在都不敢出马车。
车夫此时也不管自己身上有多痛,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朝着君陌寒不断的磕着头:“寒王殿下饶命啊,寒王殿下饶命啊,小的……小的真不知道您就是寒王殿下,若是知道,小的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冲撞了贵人啊,还请寒王殿下饶命啊!”
车夫一边乞求的开口说着,一边不断的跪在地上磕头,不出一会儿的功夫,那车夫的头便被磕的淤青一片,甚至还留下了深深血迹,流淌在车夫的脸上分外吓人。
君陌寒讽刺一笑,将顾轻舟护在身后,视线看向了那始终没有一点动静的马车里:“究竟是何人的马车,出来让本王也见识见识”
刚刚那车夫不是说马车里有贵人吗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京城当中到底谁这般胆大妄为敢在大街上耀武扬威。
马车里的人被君陌寒的话吓的一哆嗦,心更像是塌了一块儿一般,颤颤巍巍的撩起帘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草民……草民参见寒王殿下!不知是寒王殿下在,草民也实在是该死,冲撞了殿下您,还请殿下恕罪!”
君陌寒打眼一看,边一眼认出,眼前这个男人,是礼部侍郎之子曹伟,据说这礼部侍郎曹阳直,做事倒是个脚踏实地的,而且勤勤勉勉,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可是他膝下的儿子曹伟,可就把这礼部侍郎的脸给丢尽了。
这曹伟每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甚至还和大街上的小混混们打成一片,整天就知道欺压百姓,简直是胡作非为。
而曹阳直这个身为做父亲的,当官倒是挑不出毛病,可作为父亲,却显得相当的失职了。
这儿子在外面胡作非为,无论做了什么他都不管不顾,甚至还任由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在外面欺压百姓。
想到这里君陌寒的心中不由的一沉,看来也是时候给曹阳直一点压力了。
“本王当时谁,原来是礼部侍郎之子,看来你父亲最近倒是挺忙,忙的都没空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