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俏皮的朝着她眨了眨狭长的睫毛,戏谑了一句道:
“我倒是觉得主子爷肯定就好你这一口,要不然这满院的女子都在背地里骂你狐媚功夫了得,活脱脱一小狐狸精,迷的主子爷团团转。”
“就连高格格都彻底乱了分寸,急于争宠,用力过猛,反而得不偿失。”
她忽地饶有兴趣地打量了苏念一圈,神色迟疑了一下,又略显疑惑出声道:
“苏念,这大家伙都在背地里议论说你床榻功夫了得,会玩花样,这凡是后院侍寝的女子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不敢越雷池一步,主子爷也从来没留她们在前院留过宿。”
“怎么偏生到了你这儿便与众不同,你该不会私底下真的使了什么了不得的手段,让主子爷欲罢不能的馋上了你的身子,对你垂涎若渴的。”
“你就跟我说说呗,反正这儿就咱们俩,就别藏着掖着了。”
“你若不是懂得多,又怎会绘制出那般活色生香的话本子出来,如此的香艳露骨,莫不是那些暧昧的花样姿势,你和主子爷都一一的尝试过”
被她这般直白一说,顿时惹得苏念面色浮现了不自然的一抹红润之色。
还记得那晚弘历气急败坏的拿着那些香艳的话本子质问她的时候。
确实弘历似故意折磨她,倒是照着话本子把她狠狠的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罢休。
其实,在闺房之事上,弘历压根就是一个我行我素比较直接的人,而且身强体壮,精力特别的好。
她不知道旁的女子是怎么侍寝的,反正轮到她这儿。
除了全身被车轱辘碾过一般没什么感觉。
不过,她倒是看的出来弘历对她的身子挺感兴趣的,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都意犹未尽的折腾她许久。
甚至宠了几次还惦记着。
此刻,苏念微微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嗔了一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那使什么狐媚手段啊,你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胡说,在这方面我压根完全是个什么不懂的小白,不---不就是躺在那儿由着他胡闹折腾就成了。”
“按理说,这女子侍寝是不能出声的,可---可每次弄得我实在太疼了,我憋不住,免不了会娇吟啜泣几声。”
“没想到他反而越来劲,你不知道主子爷他---他在这方面压根就是没有节制的衣冠禽兽。”
“只顾自己风流快活,我之前还在话本上看过,这黄花大闺女历经第一次都会吃一些苦头,可后来伺候的次数多了,便会觉得舒服,可我怎么现在还无所适从。”
“除了痛之外没啥感觉,之前我还心里一直纳闷,莫不是每回我侍寝不得要领,不懂得避重就轻,方才惹得主子爷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毕竟聊这种闺房之乐的私密问题,海容也有些害臊的红了脸。
虽然她来府邸的时间早,但是伺候的主子爷的次数却寥寥无几,也知晓主子爷在床榻之上向来比较胡闹,不知轻重。
这会,她有些腼腆的勾了勾嘴角,羞答答的小声嘀咕了一句道:
“当时宫里头的嬷嬷们不是亲自教导过咱们侍寝的规矩,可即便再疼也得咬紧牙关的强忍,免得败坏了主子爷得兴致。”
“不都是躺在那儿由着主子爷胡闹折腾,谁敢出声啊,你倒是胆子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