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侧福晋向来骄横跋扈,万一下次她又---,你向来机智聪慧,不如好生想想法子,跟福晋将其中的误会解释清楚,福晋向来慧智兰心,是个明事理的。”
“你一定有法子让她重新相信你的对不对---,否则,眼下这侧福晋代为执掌后院之权,日后还不得想法子的作践你,该如何是好啊---。”
苏念冷哼一声,挑眉道:
“这种事越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外面谣言非议满天飞,听的多了,自然便信以为真了,说起来,高格格这一招可真够毒辣的。”
“一来,借助此事拉我下水,好为自己开脱洗刷嫌疑争取时间,二来,可以借此挑拨我跟福晋之间的关系,可谓一石二鸟之计当真使的漂亮,心机之深重。”
海容扁扁嘴,有些恼怒道:
“真不知道主子爷怎么想的,明明人证物证俱全,居然随意的拉高格格身边的贴身丫鬟出来顶包。”
“这件事便轻而易举的揭过了,简直太草率了,难怪会惹得福晋不满,自然也以为你跟高格格掺和在一块,能给你好脸色看。”
“早知道当初高格格故意借此跟你套近乎,你就该跟她保持距离,就没有后来这些事了,高格格也是个八面玲珑,心机深沉的主,要不然你怎会轻易着了她的道。”
“如今被主子爷禁足三月,也是她自找的,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
“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日里瞧着她待底下的人挺亲厚的,没想到私底下却藏匿了这般的蛇蝎歹毒心思,居然连未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
苏念看了看喋喋不休小声抱怨的海容,她还是想的太简单肤浅了些,微微怔了怔神色,方才神色不明,揶揄了一句道:
“毕竟高格格是主子,我就是一无名无份的侍妾,每次她召见我,我哪有资格抗旨行事,不过,此事你当真以为是高格格所为”
海容一边将苏念从地上小心翼翼的搀扶了起来,一边咕噜着小嘴,双眼疑惑的嘀咕了一句道:
“不是她,还能有谁,主子爷很明显是有失偏颇,这谋害皇嗣可是重罪,那能随随便便的禁足三月便草草了事的。”
“依我看,即便将她褫夺封号,贬为庶民发落到冷院都是轻的,像这般心术不正的歹毒之人就该将她千刀万剐方才解恨。”
“你的衣裳湿漉漉的,赶紧的进屋先泡个热水澡,将衣裳给换掉,眼下虽然天气炎热,但是湿衣服贴在身上,总归不舒服的。”
翌日一清早,苏念想着福晋富察氏喜欢吃酸的,特意备了亲手做的杨梅干准备给福晋送过去。
好在早晨太阳还没出来,不是很热,苏念走了大约几炷香的功夫,这才抵达到了正院,让底下的人去通禀一声。
过了片刻后,宝月神采奕奕的走了出来,衣着打扮上面比之前当奴婢的时候要显得鲜亮许多。
见到苏念,不由带着几分得意的扬了扬下颚,目光居高临下的睨向她,不耐的开口道:
“福晋因为身子不适,已然歇息了,你赶紧的回吧!”
苏念撩唇一笑道:
“无妨!我可以等。”
宝月柳叶眉微微一横,没好气的恼怒出声道:
“我说你这人怎么脸皮比猪肉还厚啊,福晋压根就不想见你,之前跟高格格狼狈为奸想要谋害福晋腹中胎儿,未曾得逞。”
“居然还敢厚颜无耻的往正院凑,福晋没责罚于你,你当真此事就可以投机取巧的蒙混过关了。”
她忽地微微顿了顿神色,似了然的点了点头。
“我想起来了,以前福晋不传唤你,你从来不往正院跑,今儿怎么上杆子似的一大清早就要求见福晋,原来是昨儿侧福晋去了云水台,想必受罚了吧!”
“这才滋生不满的让福晋替你做主,苏念,你以为还是以前你风光无限的时候,大家伙都捧着你,你已经彻底失势了知道呗,你不是之前跟高格格交好呗,你去找她啊。”
“哦,对了,她现在还被禁足呢,要不然你怎么会找到正院来,像你这般蛇蝎心肠的贱婢,你以为福晋还会容得下你,赶紧的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