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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憋红了一张脸,紧咬着红唇,纠结了好半晌后,方才支支吾吾道:
“苏念,你每次跟主子爷那个啥的,就一点不害怕紧张吗”
其实,苏念每回侍寝的时候,屋子里头闹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听得人脸红心跳的。
海容就住在隔壁,也能细细碎碎的听到一些。
这若是换成旁人侍奉,哪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还不得羞涩的无地自容啊。
苏念有些无语的轻瞥了她一眼,揶揄了一句道:
“除了第一次,这种事有何怕的,主子爷又不是吃人的洪水猛兽。”
“其实,我跟你讲,你别看主子爷平日里一本正经,循规守纪的,闺房之事不能太正经了,男人都喜欢新鲜刺激的,偶尔玩玩花样也算是一种情调---。”
她倒不是怕弘历这个人,而是怕疼。
偏生弘历每次非得要把她折腾的哭唧唧的,方才罢休。
海容闻言,更是羞红了脸,尴尬的嘀咕了一句道:
“这种事那能随便跟外人说的,你也不怕臊得慌。”
翌日一清早,苏念便启程回富察府邸看望娘亲,车轱辘在路途上来回颠簸了几个时辰后,这才抵达富察府邸。
刚入府邸,这富察夫人便将她唤了过去,絮絮叨叨的问了好一些话,无非是询问福晋近来的一些情况。
富察夫人在福晋刚诞下永琏的时候,曾经入宫陪同她几日,心里对她甚为牵挂。
本来福晋今年也是可以回娘家省亲的,这不福晋刚出月子,身子实在太虚,弘历担心她路途过于劳累辛苦,这才没让她回去。
为了解福晋的思乡之苦,特意恩准富察夫人回宫陪了福晋一段时日,也是为了让福晋安心。
看的出来,弘历还是很尊重在意福晋这个贤惠的嫡妻的。
苏念陪富察夫人唠了一会嗑后,见天色还早,便忍不住去繁花似锦的紫禁城大街小巷四处闲逛。
一路上吃吃喝喝就没停过。
也许因为过年的缘故,四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闹哄哄的气氛,街道上也比往常要热闹许多,人头涌动,摩肩接踵。
苏念一直逛到天色逐渐变得黑沉沉,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特意抄近道走的狭小僻静的胡同,打算折回富察府邸。
嘴里还时不时的欢快的哼唱着轻快的曲调。
忽地,不知从那个旮角内蹦出来一道黑影,直接宛如闪电般的快速的往她后脖颈霹雳的打了一下。
她整个人便直接晕厥了过去。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等苏念迷迷糊糊的费力的睁开眼眸,天色已然变得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而她整个人被牢牢实实的五花大绑的绑在一根石柱上,瞅着周围乱糟糟的环境。
这应该是一个无人居住的破旧的茅草屋。
苏念有些头晕脑胀的缓了一会儿神色,她一个书中透明的路人甲小角色,平日里为人低调,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莫不是宫里头的人又想买凶杀人谋害她的性命。
毕竟上次在荒郊野岭的时候,她被一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追杀差点身首异处了。
除了宫里头的人,她想不到别人了。
弘历不是派了两位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全程护住她的安全,那两个无用的饭桶,关键时刻掉链子,简直太不靠谱了。
须臾片刻后,忽地,破旧不堪的大门吱呀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