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苏念微微怔了怔神色,旋即朝着那边的红木桌案旁径自走了过去。
弘历忽地长臂突然一伸,直接撸着苏念曼妙窈窕的身姿迫不及待的将她放在红木桌案上。
男人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惹得苏念的面颊瞬间变得酡红一片。
她双手有些紧张的攥了攥男子的深墨色的衣袍,嗓音娇软沙哑道:
“主子爷,您---您别这样,这不合规矩,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弘历狭长黝黑的眼眸闪过一抹戏谑之色,带着几分轻佻妖媚,蛊惑人心。
“三四个月不见,怎么还变得矜持起来了,什么合不合规矩的,咱们什么地方没试过嗯”
瞬间,寂静异常的营帐内充满了旖旎柔媚之色,缱绻迷离。
苏念被弘历急不可耐的狠狠的压着大长腿,寻欢作乐。
整个娇软的身子骨顿时浑身乏力的瘫软了下来,软绵绵,没了一点生机。
弘历旋即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边走了过去,覆身压下,又再次跟她胡闹折腾了一通,这才意犹未尽的罢休。
翌日一清早,高书瑶听闻昨儿晚上有位姑娘留在了弘历的营帐内伺候,神色稍急的忙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身后跟着的丫鬟香云微微努了努小嘴,略显恼怒的嘟哝了一句道:
“主子,听闻昨儿晚上沈家之女求见主子爷,估摸十有是替她的兄长求情来着,这沈家大公子刺杀主子爷,那可是死罪。”
“即便将沈家满门抄斩也不为过,也不知道区区一个商贾之女用了何等卑劣龌龊的手段居然爬上了主子爷的床榻,伺候了主子爷一夜。”
“就凭她这般低贱的身份也配伺候主子爷,今儿您可得给她点颜色好生瞧瞧---。”
高书瑶也没想到居然会让一身份低贱的商贾之女,趁机钻了空子,爬上了弘历的床榻,难免心里有些恼火。
她微微凝眉沉吟了一下,神色讶异道:
“沈老爷不是只诞下了两位公子吗何时还有一位女儿的,我怎么从未听闻。”
香云暗自不屑的撇了撇嘴,讥讽道:
“奴婢也是从旁人那里打听到,这沈家之女失散多年,最近才寻回的,听说这沈老爷在外头养的外室,诞下的私生女,若不是因为沈夫人身子不太好,一直未曾诞下女儿。”
“偏生沈家又是个重女轻男的,这沈老爷也不会花费大量的精力和财力去寻她。”
“没想到这贱蹄子倒是本事厉害的很,居然趁机勾搭狐媚主子爷,深更半夜的恬不知耻的爬上了主子爷的床榻。”
高书瑶直接撩开了幔帐,急匆匆的走进了营账内。
这会,她愕然的抬起幽深的眼眸瞥见某女身罩单薄的米黄色的寝衣。
墨黑的满头青丝柔软顺滑的披在双肩上,身段曼妙娇小,那女子生的出水芙蓉,娇色丽姿。
顾盼之间,冰清玉润。
她正在伺候弘历更衣。
顿时惹得高书瑶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细长的眼眸,呆愣了好几秒,方才惊呼出声道:
“苏念,原来你没死,你怎么在这儿”
苏念微微敛了敛眼底复杂的神色,恭顺的上前来,神色淡然的福身行礼道:
“民女乃沈家之女沈清歌给高格格请安,高格格万福金安!”
原主原本是定远侯的小女儿,虽然定远侯是满洲镶黄旗,但是后来入了关之后,为了入乡随俗,便改了汉姓魏。
因此,原主的名讳原本叫做魏清歌,为了避免身份暴露,苏念方才改为了沈清歌。
高书瑶微微凝了凝眉梢,依旧目光狐疑的瞅了她半晌后,方才讷了讷神色,开口道:
“沈清歌”
弘历微微顿了顿神色,也跟着适时的不冷不热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