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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在廊下发狠亲在她的嘴上,将她腰身揉进了他的臂弯,压抑的嗓音在她耳畔柔声道:“没有戏弄你,傅景桁他想你了。”

文瑾的软弱使她没有抵抗,她发现自己原来真的会因为糖葫芦,因为烟花,还有他说想她而心动,她恨自己没有骨气。

他甚至等不及回至屋内,在廊下将她抵在玉雕的廊柱温柔入侵她身体,掐着她细腰问她,压抑着嗓音道:“想问问,现在你和朕有关系没有”

文瑾咬着嘴唇不说话。

傅景桁紧着呼吸发狠逼她,“说。”

文瑾被冲昏了,与他点了下颌:“有…”

她意识到或许自己以后会很惨的,没有骨头的女人在他面前长久不了,她不知道日后有什么狂风暴雨等着她,她这一刻迷茫了,他没有说爱她,也没有说她是他什么,他只是没有羞辱她罢了,她就又顺从了,或许他只是要赢,取得征服的快感罢了。

文瑾在他制造的里沉浮,又因内心的向往和自责而难受,他比较克制,没有伤害到她的孩子,事后她枕着他手臂懊恼极了:“傅,我带着孕和你睡觉,你仍觉得我是贱人,在心里鄙夷我吧。你其他女孩儿都有落红,对吧。”

“气话。你打算记仇一辈子。”

文瑾嗯了一声,“我怕是永远忘不掉了,想起特别难受。”

“在你父亲书房,”傅景桁轻问,“你说十二”

文瑾红着耳尖道:“我倒是也可以不记仇了…做人要豁达。”

傅景桁颔首,“嗯。”

“傅,你爱过我吗”

傅景桁没有回答她,在情动后于夜色里用滚烫的眸光逼视着她的眸子,在她耳畔问她,“乖,你给文广写过二百四十封泄密的书信吗”

他直白地撕破了那层遮羞布。

文瑾的心底猛地一惊,某些陈年往事被勾上心头,她眼睛闪躲了二下,小声说着:“没”

“没有爱过。朕一直来感激你。”傅景桁在她给出答案之后,也回答了她的问题,也捕捉到了她眼底的闪躲,某处神经被刺痛了。

文瑾的心如被锥刺,如果只是感激,现在做着这样亲密的事情是因为什么,他待她这样温柔,又是为什么,只是宣泄身体的吗。

接下来半月,傅景桁每日夜里会接她来别院团圆,在翌日清晨将她送回薛府,傅景桁甚至会在傍晚抽时间亲手煮好晚餐等她一起吃饭,然后会不情不愿地准备各种酸酸甜甜的零嘴给她吃,奏折这些也在别院夜里处理,她仿佛觉得他们就如小夫妻似的过起日子来了。

他们会聊一聊闲话,除了不聊她腹中的孩子,其他聊了很多,他见多识广,会教她很多她不曾涉猎的领域,她虽读书不少但是没有到外面走走,还是比较崇拜他。

他给她讲他打仗时的见闻,他说躺在西北沙漠的绿洲边看星星很孤独很美,他说蒙古包游牧民族比较洒脱,喝大碗酒吃大块肉,他还说南蛮那边的大海很蓝,他得闲可以带她去看看,他甚至告诉她诸国林立不会是常态的,他不会让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下去。

她就和他聊她断桥胡同的早餐铺子,她说瑾黎大饭店不会一直这么拿不出手的,她不会让这种状态持续下去,等他统一诸国,她就承办国宴给他庆贺的,她也是有梦想的人,把弟弟妹妹养大,她就去他说过这些地方去看看,她说她一个人也敢去的。他越走越高,她不想差距越来越大了。不想只是糟糠。

可把他逗笑了,他说她笨死了。

他很久没有笑这么快乐了,笑着笑着他便偎依在她肩膀上,借着酒意软声说着:"瑾,回家好不好。纵然落红不是我的,纵然不是我的种,也认了。只要你以后和我一条心,我便既往不咎了…"

文瑾糊涂了,对他点了点下颌,竟还有几分感动,但回过味来又觉得他的话怎么听怎么怪。等他酒醒了一定后悔自己酒后失言,比她还卑微呢。但…她真没犯过事啊!

阿嬷也每天都来薛府找祖母说话,然后要接文瑾回宫,说是天冷了,要文瑾回宫给阿嬷打棉花做被褥去。

文瑾则在这半个月找了人去断桥胡同装修,白天她去盯装修进度,夜里便和傅景桁过着这种类似于他外室的日子,不明不白地过着。

他这半月身上没有再出现别的女人的脂粉香味,文瑾知道他在筹备和端木的婚期,同时在追着军师的妹妹,以及其他几个将军家的女宾。

不过他做得很干净,在她面前从不提起别人,在别人面前兴许也不会提起她,他也没有让那些女人出现在她面前了,更没有让她再去跪他的谁。

文瑾也是被比较大的攻势逼着,不得不随傅景桁回宫了,毕竟他每夜出宫,出动御林军,到底还是不如皇宫内戒备森严,安全方面更有保障。

回宫这日,薛凝在龙寝门口跪迎的文瑾,文瑾见薛凝眼底有红丝,显然害怕着什么,人憔悴了很多,也不如之前那般嚣张跋扈。薛凝跪迎她,该是傅提前安排好的。原来他从来知道她介意什么。

如傅景桁所说,龙寝的大戏台子搭好了,她量了量,六尺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自己比薛高尺许。他爱的寒山那位端木小姐又比她高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