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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玦凝思,“兄长,你城府挺深!”

“冤枉,为兄胸无城府。你长途跋涉过来,为兄看出来了,你需要女人。”傅景桁将手搭在他肩膀,和他互相试探,“怕不是哪个小丫鬟入了你眼。你若是打算带个丫鬟回大盈老家,为兄倒乐意之致了,给你百十个丫鬟都可以,怕你觉得兄没诚意,把你当冤大头耍,毕竟你得给为兄留下半块调用二十万兵马的兵符作信物,一些个丫鬟换兵符,为兄赚大了。定了。”

“是吧。”南宫玦轻笑,“那不如给个有头有脸的,再送个刚才的穿玉白色衣服小丫鬟让人去找找她是谁。”

“小事,穿玉白衣服那个长得什么模样,你细形容一下。”傅景桁噙笑,“为兄没瞧见她。”

南宫玦缓缓说道:“隔得远,模样没瞧清楚。但气质绝好,肌肤胜雪,只要弟见到她,便可认出她!”

“哦,你没瞧清楚。”傅景桁微微凝神,倒也心底发醋,不满意南宫形容文瑾肌肤的言辞,下腹有些躁动,又有种留不住文瑾的患得患失,小蒋没死,又来个南宫,“夜里把水榭这边穿玉白衣服的都送你房里去。只怕你远观喜欢,近看不过如此。美女远看才好看,吃不到才可贵,到嘴里便索然无味,事后就腻。”

“哦”

“为兄最喜欢隔湖看美人。美人她爱在屋顶看风景。”傅景桁侃侃而谈,“距离远了才更向往。”

“兄长才是多情。一听就是情场猎人,弟甘拜下风。”南宫玦见广黎陛下没有藏着掖着,倒也不再提此事,“夜里都送来,弟近看看,事后不知腻不腻。”

傅景桁紧了紧拳,见文瑾已经自水榭离开,便道:“满足你,去水榭转转。猎奇,若找见了,你立刻领走。请。”

在水榭小楼转一圈,没猎到奇,水榭湖心猎到几只野鸭。

傅、南宫相视一笑,不知各自在想些什么。

游园后,傅送了十数容貌上乘穿玉白衣裳的美女去南宫玦房里,南宫玦沐浴后一一看过,觉得都差点意思,果然是远看好看,近看又不满意了。

南宫随便挑了一个容色上乘香喷喷的中原女人,搂在怀里说了会儿话,灌她喝了些女儿红,亲了亲,觉得羞羞答答没什么骨头,草草按上床去消解路途困乏,果然事中就腻,不等她把衣裳穿上就打赏千金催人走,心里仍想着水榭小楼倚栏边神色凄凄的姑娘,若是那水榭佳人,他不会轻易伤害她,他会和她说说话,问问她叫什么名字,然后有礼的送她回家。

文瑾离开了旧园的水榭小楼,便回到了皇宫中央的龙寝院外,在秋千上坐了下来。

太阳近落山了,傍晚的冬日寒意侵身,她将手伸进了衣袖,百无聊赖的摸着太后给她的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