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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怀州将文瑾细细看了很久,她目光闪躲,他猜到她没有想好,但他愿意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安慰,或许有一天她想好了,会请他离开,但无妨。

文瑾随即对义父道:“义父,帝已经对我起了疑心,我再难在他身边潜伏,不能继续为义父出力了。这次,瑾儿是将帝用药迷倒,借机逃出皇门来的。帝醒来,必然恼怒惩罚瑾儿,瑾儿不能再回去受刑了。望义父理解。”

文广眯眸凝思片刻,“本王原打算让你诞下龙嗣,毒死君上,然后扶立你腹中龙嗣为傀儡皇帝以成我控制朝纲之大计。不过,既然皇帝多疑,将你窥破,这步棋就不能这么走了。”

文瑾颔首,“嗯。”

“这样,让州儿领你将腹中孽子做掉。你养好身子。为父将你献给大盈皇储南宫玦。”

文广负手立在刑具架子前,缓缓的说着自己的计划。

“傅近日与南宫玦走的很近,意图与南宫玦结盟获得南宫玦的兵力援助,以掣肘恫吓本王。哼,这南宫玦对中原女人有些向往,而我中原女子,除了瑾儿,再无美人。本王将你献给他,先与大盈结盟,让傅姓小儿,被辖制到再无翻身之机,想盖过本王的势头,他再过二十年吧!”

文瑾将手掩在小腹,义父虽然疼爱她,却利用多过于疼爱,她不在面上反驳,以免激怒义父,只低下头,内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义父要把她送给那个什么南宫玦,送就是了,对方看不看得上她,她可不保证,她有一万个法子让南宫玦退货的,关键是孩子她得保住,道:“是。义父。”

蒋怀州便与文广说道:“义父,儿子这便带瑾儿去处理腹中孩子。以便养好身子,继续为您立下汗马功劳!”

“速去。”文广开怀大笑,“流掉之后,将死胎拿来,本王亲手烧了,泄愤,烧傅景桁的小孩儿,是一大乐事啊,火烧龙子,尽兴。”

文瑾面无表情的看着义父。

蒋怀州和文瑾互看一眼,便出了死牢,蒋沐浴更衣后,父女三人在文府用了团圆饭。

随后蒋携文瑾,二人坐在蒋怀州的马车上。

“哥哥,帮我拿拿主意。”文瑾六神无主,“母后皇太后说我是蝼蚁臭虫,让我带着孩子远离皇门,不要给皇室蒙羞。阿桁哥说长林出生了,不可以在人前叫他阿爹。义父说要烧了我的孩子泄愤。哥,没人喜欢我的孩子。”

“我喜欢,哥哥喜欢。”蒋怀州递上手帕,与她擦拭湿润的眼眶,“瑾儿,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哥哥都无条件喜欢。”

文瑾心中升起暖意,“哥”

“你放心,咱们不引产。添丁是喜事。这事,你交给哥哥来办吧。哥让人去找一个刚出生的死婴,交给义父,去蒙混过关便是了。往后,咱们把长林保护好。”蒋怀州试着将手搭在文瑾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说他趁人之危也好,他希望可以抓住这个机会,不愿意错过瑾儿,“瑾儿,还是那句话,让我照顾你和宝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的,好不好”

文瑾看着蒋怀州温润的面庞,她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没有考虑清楚的情况下,她随着蒋怀州手上的力道,轻轻靠在了蒋怀州的肩膀上。

朕心悦你,苏文瑾。

落入蒋怀州怀里的一瞬间,文瑾耳边又回想着燕雀台上皇帝的誓言,在蒋怀州的怀里,疯狂思念着君上。

想到此处,不由心念大动,下腹忽然砰的一声,羊水破了。

衣裙被羊水迅速沾湿,文瑾的小腹剧烈的痛了起来,“兄长,我是不是要生了”

蒋怀州低眼看了看文瑾的衣裙,随即说道:“跟我回府上吧。回薛府产子,家里人必然非议不理解,去我府上,秘密产子。”

“去你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