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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傅景桁确认道:“端木馥广黎国世代传承的女德之代表,圣女朕不能说不吃惊。她表里不一。”

“是。”吴馨用手顺了顺胸口,“是我把瑾主儿的小狗抱过道清湖,在小狗嘴里塞了鼠药,各宫都有鼠药的,查也难查是谁投毒的。然后我给小狗儿闻了皇后的香囊,把小狗儿放进了锦华宫内,小狗儿因为中毒发了疯,就朝着香囊的主人即西宫娘娘冲了过去,西宫的侍卫便拾脚把小狗踢死了,死前尥了几次,可怜至极。”

傅景桁听后,怒火渐渐升起,他今日封为西宫皇后的女人居然是如此蛇蝎,而此女却怀着他的孩子。然,孩子是朕的么,她如此工于心计,是否连朕也胆敢算计呢。

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倏地立起身来,“嗯。以后西宫让你干什么,你就继续干。朕来过的事情,莫声张。你是朕的人。”

吴馨害怕地抖不成个,又因皇帝后来你是朕的人几字而坠入爱河,“是。”

傅景桁出了翠玉阁,老莫回禀,“西宫娘娘备了晚膳,询问您是否过去用膳。”

“去。”傅景桁便来了锦华宫赴宴,他的西宫贤惠地将他迎进门内。

“君上,外面天冷,听说文姐姐走的时候穿得单薄。本宫心里十分挂念。在想是否要给姐姐送些衣物呢。”说着,便将碗筷摆上,“唉,要不是为了保护肚子里的龙嗣,侍卫怎么会把她的小狗儿踢死,臣妾心中过意不去呢。寻机会便下文府去看望她,与她说话安慰她呢。”

“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提她干什么不过是死了条狗罢了。”傅景桁将目光睇在端木馥的小腹上,“动了没有”

端木馥见皇帝对文瑾的狗丝毫不放在心上,不由欣喜,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嗯。您摸摸。”

傅景桁将手背搭了上去,这时候小孩没动,他快速将手拿开,“朕那夜怎么把你弄怀孕的记不得了,就记得翌日你出血落红的场景。”

端木馥登时红透了面颊,“君上好坏。”

“哪个姿势”傅问她,但没告诉她自己喜欢从后面掐着腰做。

端木馥被皇帝到浑身燥热,过得许久,只轻声道:“从后面,您太坏了。”

傅景桁立时敛容,心底却被勾起更大的狐疑,又有深深嫌恶之色自眼底稍瞬即逝,但又不确定自己是否和她真的……

端木馥柔声道:“今儿是咱们大婚的日子,君上不如早些安歇。让臣妾好生服侍您。您想对臣妾怎样都可以。”

“你怀孕,好好养着。莫伤了身子。”傅景桁没有停留,便离开了。

“君上,难道新婚夜,让我独守空房么。我有我的尊严和骄傲。传出去,旁人该如何嘲笑我呢。”端木馥掐紧手心,为什么文瑾怀孕时他都可以疼爱文瑾的!

“属实,不可新婚夜独守空房。”傅景桁沉声道:“老莫,今夜你陪在西宫解闷。”

端木馥:“”

老莫:“好的”神特么陪西宫解闷,服了爷了。

端木馥表情复杂,老莫和她尬聊东厂太监的日常生活,诸如清早起来先伸懒腰、然后坐起来、然后穿袜子、穿鞋穿外套、梳头洗脸、吃饭剔牙漱口等等,从早起到夜寝事无巨细一顿乱侃,把西宫烦死了,聊二刻就赶紧让老莫去忙落个清净。

傅景桁于傍晚抱着一只小狮子狗儿踏入了文府,与蒋怀州在廊底相见,他们是多年老友,因为爱着同一个女人而有着极深的隔阂,两看生厌又保持着君臣之礼,蒋怀州被压制得死死的。

蒋怀州俯身向君上行礼,“君上。”

“她呢”傅景桁问。

蒋怀州轻声道:“吃了药,刚睡下。您成亲,她心理波动很大。”

傅景桁自小窗外望进卧寝,文瑾正侧卧着,病恹恹地靠在枕上,眉心蹙着,睡得极不安稳,他推门走了进去,坐在床边,爱惜地抚摸着她的额头,问蒋卿道:“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蒋怀州沉声道:“等她把身体养好。”

“出去。”傅景桁眸子一暗,烦躁起来,命令着蒋怀州,“朕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