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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桁被问得身子一僵,两人感情终于是有了极大裂痕,原因是他的后宫,他清楚,他诚实道:“没去过她那。替身去的。朕近日在哪,你清楚的,在中宫。别多想。朕不在你这里的时候,是和户部忙河道治理的事,两广一带初夏雨水多。淹水严重。朕除了想淹水的无辜百姓就是想你,最近朕也憔悴,河道还有生病的你,外面和家。”

“嗯。听说青箬擅长蛊惑之术。注意安全。”

文瑾叹了口气,明知他不过将计就计接下傅昶的礼物,她或许因为‘险些’失去二个孩子变得内心脆弱,竟不能如过往那般设身处地从他的立场去考虑问题,脆弱的时候更希望他是丈夫,而不是皇上,听他发愁,她于是说道:

“张亭荺把孩子保住了,我感觉身体也好多了,你不必挂心,我试着过两天就起身下床锻炼身体了。”

“嗯。万幸。孩子保住了。瑾,身体是自己的。务必看重身体。”傅景桁配合着她,去摸她小腹上的小枕头,也不敢点破那是小枕头,她迷了,他也并不提醒,其他她都清醒,就迷这一点,“这回朕不会错过孩子的胎动了。”

文瑾抿唇笑了笑,“三个月了。也快有胎动了。这回你真不能错过了。”

“嗯。你笑的真好看。”傅哽着嗓子应了。

傅景桁每日按时吃着避子药,他戒了酒,头痛症时会尝试控制自己的暴躁脾气,想发脾气了就把长林抱起玩一会儿,气就消了,他尝试着给文瑾做个情绪稳定的爱人,和她一起养胎养着她的‘小枕头’,真心实意想挽回两人的感情,他没有选择放弃这段使他不能理智的感情,相反他希望可以与她回到从前,心心相惜的时候。

他学会了叠衣物,主要叠文瑾的衣物,朝政之余培养业余爱好,竞岗御厨学会了煮葱花细面之外的酸辣鱼。

他没问文瑾他做的鱼比南宫玦做的鲈鱼炖豆腐味道怎么样,但她前日里吃完酸辣鱼就吐的厉害,他也可以知道答案了。他的确不适合做厨师。所以,他把适合做厨师的南宫玦提前送别回大盈去了,没有给文瑾迎宾台送别的机会。

厨艺比不上南宫,做丈夫他比不上一个市井匹夫专心,但他仍希望占有她最纯真的爱情,他是贪心的,又希望做皇帝,又希望做她的爱人。

傅景桁身体空缺了一个月,暮春初夏里,天气渐热,文瑾越穿越薄,身子又软又香,每天给她洗澡抱睡,他很有些要她的冲动,起初她刚流产那几日攻击性太强他不能近身,后半月慢慢的安静了,不再那么抵触他的碰触。

她睡觉不老实,常翻来翻去把小屁股撅起在他小腹,他那里躁动的难受,每每当她把胳膊和腿搭在他腰上时,他会有压上去疼爱她的想法,想和她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培养一下感情,然而却生怕她反感不能接受,便将克制着没有惊吓她,只是爱抚着,亲吻,身体上的一些厮磨。

傅景桁警告了满后宫的所有人员,不得透露半分文瑾小产的消息,大家都在配合文瑾把文瑾当孕妇,只有文瑾一个人认为自己没有失去小孩。

若有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拿此事伤害文瑾,傅景桁绝不股息!因为他不知道若是文瑾意识到孩子没了,她会怎么样,后果他承受不住。

他能做的是让天下人配合她,把她当成孕妇,让全天下都担待她的小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