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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桁听了没说话,月色大好,与他十指相扣,她也有些悸动,她把状子从袖底拿出来,递给傅景桁,“你帮我找个人接这个状子吧。”

傅景桁一怔,“方才没自己递给他”

“没。”文瑾抿唇笑了,“我有夫婿。没有道理把状子递给外男的嘛。我和你一起我可太小心翼翼了了。”

傅景桁心中一软,将状子接了,与她说道:“还叫阿州办。他再不是你我之间的隔阂。胆子大点,不要怕我。话给你,无论如何不伤害你了。”

“嗯。”文瑾眼眶酸酸的,突然在月光底下落泪了。

“如何哭了”

“我以为你会很生气地当众刁难我和蒋。我以为你会又怀疑我肚子里的两个宝宝不是你的。”文瑾拢着小腹,“我其实吓坏了。”

“嗯。知晓你过往一年吃尽了苦头。我认,肚里二个都是我的。别多想。”傅景桁于月影西斜时,将他的常在带回中宫卧寝,于小窗畔把她抱住,与她拥吻,在渐紧的呼吸里,“去沐浴,今晚朕好好疼你。”

文瑾点了点头,便进了浴间,傅过去一月均帮生病的她沐浴,却没有与她一起沐浴过,这次他却留下了,他身体上有许多疤痕,给完美的身子留下不少遗憾。

文瑾纵然与他亲近多次,却没有敢真正地去看过他的身体,他伸手拿了茶饮了口,见她别开眼睛看别处不看他,便将她拥过来坐在他的腿上,“害羞了你不数数我身上几道疤痕。”

“还疼么。”文瑾轻问。

“你摸摸就不疼了。”

文瑾用手指拂过他心口伤痕,她说,“摸摸。不疼了。”

“在这里,还是去床上”傅问。

“不在这里。”

傅景桁帮她擦干了发丝与身体,在香炉里焚了些熏香,在扑朔烛火里将她压上了龙床,他捧着她面庞,问她:“朕要先亲哪里,哪里看起来都这样诱人。”

文瑾在他眼底看见了她不懂的复杂之色,她将手搭在他颈项,熏香熏的眼睛有些酸,喉咙也哽住了,她问他:“桁哥有心事吗”

“嗯。有点心事。”傅景桁的吻先落在她的眉宇,颈项,“打算几时给长林断奶”

“满岁吧。”文瑾轻声说着。

“两岁吧。”傅轻笑着与她享受床笫之乐,他将面颊埋在她的胸口,“三岁吧,四岁吧。我呢,几时给我断,三十吧,四十吧。”

文瑾不由面红耳赤,呼吸渐渐乱了,眼角有些迷人娇态,他将手搭在她细腰,紧着嗓子道:“张开眼睛,看着朕。”

文瑾在这事时通常闭着眼睛,他话音落时,她缓缓张开眸子,与他对视,他的目光具有侵占性,她慌张地去躲,傅景桁攥住她手腕猛地压在项顶,疼她,她眉心猛地蹙起,不适,她不记得那是因为流产过,他轻声道:“适应了告诉我。”

“傅别伤到宝宝”

“嗯。轻轻的。”

傅景桁这夜对她爱惜至极,照顾她的感受,圈圈悸动将他包裹,她轻咛着推开他,“不要了”

“我还没开始呢,你就不要了。”傅景桁托起她腰身,在滚烫的情火里,在她耳边轻声问她:“乖乖,我的杀父仇人文广,他联系你了吗第三次问了,我们都知道事不过三,我们一条心,对吗。”

文瑾在漩涡里迷离的思绪被他哪怕在欢爱时也冷静自持的问题拉回,她的身体仍有被宠爱之后的悸动,她没有径直回答,而是反问:“谁说什么了吗”

“军机处,刘迎福禀报,李育联系了你五六回。”傅景桁与她抵着鼻尖,“回答朕,他没联系你。朕也需要降温帮帮朕。”

文瑾眉心凝了凝,他第三回问她了,事不过三几字很重,她已经对他说谎,不愿继续说谎了,她一直在心里压着这个秘密,终于是压不住了,她不愿继续骗他了,犹豫了片刻,缓缓道:“文广联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