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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州哥哥。你怎么来了”文瑾假意不知其来意。

蒋怀州步至屋内,他身上气息似竹似松,他促声道:“带你走。现在。”

说着隔着衣袖拉住文瑾的手腕,便牵着她出书房门。

文瑾一径儿明知故问:“怎么了怀州哥哥,出什么事了你要带我去哪里看起来很紧急的样子。”

蒋卿将文瑾塞入马车,出国子监,来到京城郊外颇为空旷的越王台渔场,他见文瑾被颠簸的厉害,便命人将马车停下叫她缓缓,他沉声道:“义父得到了圣女及西周关键人物君恩,在漓山登基为王,大王传消息过去,说要求和,用你的性命换回圣女,以保他名声和社稷。义父哪里会给他圣女,不过把他诱过去,取他首级罢了。他二人之战,你不必参与。我带你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文瑾假意大惊,“义父登基了!君上要用我的性命换回端木馥!”

“是。”

“义父怎么得到的圣女,和西周关键人物君恩呢”文瑾假意不解。

“有人劫持了这二人,送给了义父。”蒋卿低声说着。

“有人,是谁啊”文瑾紧紧的看着哥哥的面庞。

蒋卿将眼睛垂着,“先带你离开。”

“有人,是谁啊”文瑾还问。

蒋卿怔了怔,抿抿唇,叫她:“瑾儿,你问了两遍了。”

“是坏人劫持的她们两个吗”文瑾问。

蒋卿不言。

“是我认识的人劫持的她们两个吗”文瑾还问。

蒋卿不言。

“是你吗。”文瑾语气渐渐的不再明知故意假装不知,而是变得哆哆,“劫持圣女及君恩的绑匪,是你吗,哥。”

蒋卿闻声,心头猛地一紧,“瑾儿你在说什么”

“哥,是你劫持了圣女和西周的君恩,交给义父的吗”文瑾缓缓的问。

蒋卿抿了抿唇,“为什么这么问。”

“是你吗”文瑾又问他,“回答我。”

蒋卿将手紧了紧,没有作声。

文瑾眼眶有些酸涩,“哥,你叛国了吗大理寺卿,你不为老百姓主持公道了吗”

蒋怀州心中猛地一揪,文瑾眼底的失落和失望使他揪心,“你都知道了今儿是特意等我的君上放出假消息说求和,实际是以你名义诱我下漓山。”

“回答我。”文瑾嗓子有些哽咽,“哥,你叛国了吗你是坏人了吗。你不再是青天老爷了么”

“端木馥和君恩是我的人劫持的。”蒋卿沉吟许久,坦诚地说着,“瑾儿,哥叛国了。”

文瑾听到之后,特别特别难过,“你不是说过你不站队,你只站大理寺吗你不是说你要为老百姓做好事,帮老百姓断案子的吗你不是说我回头你就那里的吗。我自小都好崇拜你的,你办了那么多大案要案,我为我有个大理寺卿哥哥而感到自豪。眼下你要被你的大理寺拿住当卖国贼审问了,被你的下属审问!”

说着,文瑾落下泪来,心痛难当。

蒋怀州见妹妹哭了,他心里也难受,拿衣袖给她擦擦眼泪,许久问她:

“你不是说要同我去扬州我外婆家过年的吗,我在扬州等到你初七,你说了一定会去,我等你不到回来见你抱着小狗儿在皇宫淋雪呢。你不是说三月初七嫁给我的吗,三月初七你为什么一进去南溪猎场你就不出来了你知道一夜白发的滋味吗。你怎么做了他的皇后如果你要做皇后,哥哥造反,也让你做皇后。他没有那么厉害,他眼下焦头烂额。都是哥哥给他的教训!”

"哥"文瑾轻轻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