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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来的不巧了我该再晚点等他亲你嘴上再来!没让你说这个。让你说过不过了,过有过的办法,不过有不过的办法。”傅景桁轻轻道,“我如果某一瞬间没想好不把旁人推开可以吗。我身边诱惑比你身边多多了。别人把我亲紫了行不行”

“君上坐拥六宫,何苦给我出难题。不推开谁都是皇恩浩荡傅,别逼我了我错了,我对不起天地,对不起文武百官,对不起你,第二遍道歉了”

“不在乎是吧”

“好了回家再说吧。紫不紫的,不光彩吧。我错了。第三遍。我不该可惜我相处二十年的兄长他行差踏错了。苏文瑾该死。”文瑾已经不晓得怎么处理事情了,如果是旁人,她不会这么犹豫不决,那是她哥哥,被世人憎恨的佞臣兄长,她干什么都是错。

傅景桁低声道,“回答啊,问题很难吗,过或不过不过现下就叫你死,朕乐得轻松了。过就交给我处理。”

“过啊。”文瑾哪敢说不过,见他的属下老莫、清流、沈子书都替她捏冷汗。

她心里有自责和尴尬,可刚才她确实没有在蒋怀州把手搭在她肩膀的第一时间就推开蒋怀州,蒋这么多年一直保护她,关心她,她也没有办法在蒋被御林军包围的当下撇清自己,蒋的亲吻她始料未及,她哪知道她素来温和的兄长会僭越至此,她也吓到六神无主了。

低声说,“林儿都快两岁了。干什么不过我一次次回来,不就是想跟你好好过。”

“嗯。为了长林捏着鼻子也过下去。对吧。林儿会喜欢蒋叔叔强吻她母亲颈项么。刚才你不把朕放心里,你想到长林了吗”

傅景桁垂下眼眸,遮去眼底的受伤之色,她对他只是同情和可怜,她从来对他不是男女之情,所以一直以来不说爱他,昨晚说爱字也是为了求他放蒋怀州一条活路,这事实令他心中剜绞着难受,喉咙里有些血腥味。

“我觉得单纯为了傅长林,也没这个必要。朕也并不缺女人照顾朕,朕要的不是一个尽心的乳母。你曾经的付出,朕还给你,把你的付出全部还给你!往后朕对你的每一分善,都是在还你恩情。”

文瑾眼眶酸酸的,“傅”

吴信高声道:“射箭!射瞎匪寇双目!”

蒋怀州负手而立,并无丝毫惧色,总归自己有筹码,君上不会叫人动他,君上这样的男人是会榨干人的利用价值的,但君上休想从他这里得到君恩或是所谓的戴罪立功,不可能。

傅景桁紧紧盯着文瑾眉宇,没有阻止吴信及他的属下将弓拉满。

傅、蒋在较量。

文瑾接下来的每个字都如感情上的一场宣判。

文瑾将手攥了又攥,拉住傅景桁的衣袖,艰涩道:“可不可以不让吴信射瞎他双目啊让他戴罪立功,解漓山之患”

蒋怀州露出笑颜,看傅景桁笑话。

傅景桁紧了紧牙关,锁着文瑾的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