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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桁点了下那杯装着慢性毒药的茶水,吩咐下人道:“将此茶递给薛母。”

下人便端着慢毒茶水给薛母送过去了,下人说,“薛夫人您尝尝越王台这边江水煮的茶,和京城里有没有不同”

薛夫人不设防,端起茶便将慢毒茶水饮了,饮后说道:“比京中的水多些苦涩。但也还可以的。可能是吃不惯外面的茶水吧。”

蒋怀州用力挣了挣侍卫按在肩头的手,“傅景桁,你做事这么绝的!”

傅景桁轻声道:“所以你要努力,别让伯母毒发身亡。朕三日后约了老文在漓山山麓假意求和。给你三天。朕去‘求和’那天,就要彻底拿下他!”

“知道了。”蒋怀州应下了。

“那么祝咱们合作愉快。”傅景桁说着摆手叫属下松开了蒋怀州,又吩咐随行太医道:“给公子裹伤,一会儿家宴,别叫伯母和云偲看出受伤,让妻子母亲担心。”

蒋怀州坐在椅上,叫太医裹伤,不声张的,外面云偲都没发现端倪。

傅景桁这边事情算结了,他没有再继续耽搁,起身步至院中,见文瑾正靠着门畔立着,和吴信针尖麦芒,正挺着身板不知和吴信较什么劲儿,他轻声道:“吴信,朕说过多次,朕没有发话前,她仍是朕的皇后,你不能欺侮她分毫!”

吴信怪冤枉的,刚才谁欺负谁,他自己都有点分不清了,分明自己被皇后拿捏住了,“没有,是同皇后在闲话家常。”

文瑾听见傅景桁的嗓音,便快速看他一眼,他仍然不悦,他睇了眼她颈项,她低垂着眉眼,求生欲非常强,对傅景桁软声道:“夫君,他没有欺侮本宫,他只是让本宫下堂罢了”

吴信:“”居然向大王告状!不厚道了。唯女人与……

傅景桁叹口气,本身她就不爱朕,加上这么一群狗东西天天巴着她下堂,命苦,“老吴,你夫人什么时候下堂君恩营救回来了,可喜可贺。你夫人与皇后一起下堂同乐”

吴信揖手道:“臣去当值。不打扰君上与皇后说话了。”

文瑾看了看傅景桁的表情,挺黑的,估计还在为她颈项中的痕迹而愤怒,对她也不大理睬。

文瑾主动送上一个大笑脸,“相公,你刚才和蒋怀州打心理战逼问君恩下落的时候,好厉害。”

傅景桁眯着眸子道:“又是相公,又是夸朕厉害,破天荒嘴甜为哪般”

文瑾老老实实道:“让你伤心了,心里记挂你,想让你如意些…”

傅景桁凝神,目视前方,轻声道:“现下嘴甜,晚了。你已经伤到朕了。不是只字片语就没事的。那一幕我永远忘不掉。为什么不推开他。气伤了…”

文瑾说,“傅…”

傅景桁轻声道:“心里难受。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