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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同我一起午休。”

文瑾看他有意逼她做妻子要做的事情,她是觉得做的越多越舍不得,不愿意伸手去做了,自己都不晓得自己重蹈覆彻多少回了,覆彻都被她重蹈稀烂了,总得理智,见他搬出圣旨,她便奉旨煮云吞去了,胃里不知怎么,或许是因为近日没有休息好,有点难受想吐,就跟怀孕了似的,自己不能生养了,就没往那方便多想。

“好,我给你煮云吞。长林宝宝要云吞吗”

“要。”长林对父亲眨眨眼。

文瑾便去到小厨房,洗了手就开始倒了面粉开始活面,手上沾上了面糊糊,手比略深色的杂粮面粉看着细腻白皙多了。

一干御厨全部暂时性下岗。

傅景桁近乎贪婪的看着她温婉的模样,最爱看她将发丝别在耳后的温柔,他发疯了把面粉抛了一把落在两人的项顶,两人头发都白了,终于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入怀一瞬人就乱了,把薄唇落在她耳畔,借着酒意道:“我们也算共白头了吧。”

文瑾一下了喉咙就哽住了。

傅景桁软声道:“朕给你买百果糖好不好把满京城百果糖都买来给你。你不是要一家三口过日子么,朕把道清湖西边那些妾室都休了,和你一家三口,好不好我做的不好的地方,我改我们再试试”

文瑾心底猛地一震,她又惊又惧,实在没有料到他会在群臣相悖的当下许她一家三口,她忙说,“你可以不要发疯了吗。你如此这般胡闹,除了给我惹骂名,让人骂我是祸国妖女,带不给我任何安稳。我不需要你许我一家三口。我需要你心理上长大!戒掉我!”

“苏文瑾,你自小到大,从没爱过我吗我们小时候明明那么开心。你说你长大给我做媳妇儿的。”傅景桁近乎质问,曾经他的冷漠和疏离不见了,原来被放弃的滋味都好难过,作为被放弃的那个,谁都不能从心伤中幸免。

文瑾垂着眸子,良久没有说话,她把面粉揉成光滑的面团,调了他喜欢的精肉馅料,包成一个个像小元宝似的有福像的云吞,给他盛了一碗,搁在桌案,“你吃吧。我盛一碗去喂长林。”

傅景桁却将她手腕攥住了,“苏文瑾,你小时候替朕挡刀子的。那时候他还没给你百果糖啊。”

文瑾心中属实疲惫,“受够了。我在皇宫喘不过气了。你听好,我自小到大,从没爱过你。挡刀子是可怜你,同情你。”

傅景桁握在她手腕的的手指猛地颤抖,他嗓子也颤了,“太后方才说,朕大了,不再需要乳母了,阿嬷有沈家那一摊子需要照料,她会叫阿嬷这几日搬出皇宫,回沈家去了。沈子书的确将成家立业,阿嬷有自己的儿孙要照拂。苏文瑾也有心头挚爱,要离开朕了。你们都要走了。我父亲不要我,你们也不要我了这世上没有人要朕了!关心朕的人都要撇下朕离开了!”

文瑾心中难过且心疼他,而她离开才是对他最好的成全,她不可以使他与朝廷对抗,那样不是长久办法,她轻声说:“你找个好姑娘,成个家吧。我都有我的归宿了。你也应该有适合你的归宿,真正能辅佐你,和你平心静气的生活的。咱俩这样十来年了,你累我也累。我义父在杀你的兵,我哥安排连成让你蒙羞!我要同我哥远走高飞了。醒醒吧你。”

后来,他们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