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也道:“入骨贵县要是没什么工事,那咱们一块儿去外面的饭馆吃如何啊?”
既然王旭都这样说了,张千元也不好再拒绝,当即点头。
“呃贵县啊,您看您这身官服,会不会把老百姓吓着啊,咱们便衣如何?”
王旭道:“就咱们几个人,也不需要带随从,仪仗也免了,也好放浪形骸,尽情纵谈哪。”
张千元皱了皱眉,他从来没有穿便衣出去过,这还真是第一次,当即有点犹豫。
不过王旭话都说到这了,他也没有办法,当即开口道:“好吧,小县这就去更衣,请专使大人稍后。”
半个时辰后,五人来到了一家酒楼,这家酒楼可是有些豪华啊,客人也是不少,众人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先是喝茶,之后点菜,喝酒。
酒过三巡,王旭将店家老板叫了下来。
看向酒楼老板,道:“老大哥,我是个外乡来的,想在这里开个酒楼,你给我介绍一下这里,怎么样?”
闻言,那店家老板忍不住笑了笑:“你到这里来开酒楼?呵呵。”
老板说道这里,没有再说下去。
王旭道:“老大哥,你不会是怕我抢你生意吧?”
“我说客官,从来生意好做呀,是大家好做,我绝没有您说的那个意思,我劝您啊,还是到别的县去开吧,否则您会后悔!这里可呆不得。”
一旁的张千元擦了擦额上冷汗,怒请愤愤的瞪着那酒店老板,不过酒店老板一直开着王旭,没有注意到他。
“咦,这就怪了,这里和其他县有什么不一样的么?怎么就呆不得呢?”
王旭疑惑道。
酒楼拌饭看了看四周,小声道:“实话跟您说吧。我看我们都是同行,不忍您落坑;我们这儿的县太爷啊,是要不得的。”
一旁的张雪看了看张千元,笑道:“呵呵。怎么要不得呢?”
酒楼老板道:“我们这儿的县太爷啊,其实原来在本县是个流氓,聚了几十个人打打杀杀,敛了些钱财,然后买了个官;听说后来他巴结上了户部尚书文大人。就更无法无天了,到任以来就只知道两件事,抢和杀!”
温孟良也在一旁笑了笑:“哎哟,这县令可真够厉害的。”
那酒楼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他继续道:“这国家的赋税是有定数的,每人一年只上缴个人税一两银子,可是这个张千元,竟然收取五两,而且还有很多的杂七杂八的赋税,狠着呢。”
“就我这个小店。每年还要交很多的保护费,如果稍稍为的慢上一点,就要被抓到县衙吊起来打啊。”
“这生意如此难做,客官你要是到这来,不是自寻死路吗。”
说完后,酒楼老板叹了口气。
王旭微微一笑,看向满头大汗的张千元:“这就奇怪了,你说这百姓们怎么救不上告呢?”
闻言,一旁的酒楼老板再次道:“谁不想告啊,当地百姓恨不得吃它的肉。喝它的血,可是呢,他有的是钱,只要喂饱了上面的官员。哪还有官员管这种事情啊。”
张猛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事,他听完后,亚邦紧要,盯着张千元恨不得当即一拳下去,不过看见王旭摇了摇头,他又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这时。那个酒楼老板已经离去,王旭看向张千元道:“不说了不说了,来,我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