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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章、奴才泰刺齐(2 / 2)

“现在送你回去,天亮后会有人和你联系,等候大人的命令,”连串的手法,让秦石头和阿塔看的目瞪口呆,周围的侍卫们也瞪圆了眼睛,这样也可以啊。

“但凡你有背叛大人的念头,那就好自为之吧,死的肯定是你,”警告了这个刚刚反水的鞑子,苗必武得意地瞟了阿塔和秦石头一样,“上车,把这家伙送回去,”

天色微亮,战车把泰刺齐送到鞑子营地外一里地后,几声枪响,不远处的五个鞑子游骑,被侍卫们干掉后,战车掉头呼呼地跑掉了。

惊魂未定的泰刺齐,被闻声赶来的鞑子骑兵,接应回了营地,聚拢来的各部落族长、长老,纷纷前来安慰,顺便要求再次后撤到居延湖东岸。

“等候命令,不得妄动,”阴着脸的泰刺齐,坐在大帐里,心里刚刚有了要报复的一丝念头,浑身立马鼓胀起来,脸上憋得通红,顿时大惊失色。

“不,我绝不会背叛西门大人,绝不会,”想起苗必武的警告,已经快鼓胀成气球的泰刺齐,连连低声哀嚎,躺在地上翻滚了好一会,这才渐渐恢复了原样。

“这,这到底是何等妖魔的药丸啊,”沮丧的泰刺齐,一边连连自语效忠西门萧夜的话,一边躺在地上,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恐惧。

没人想白白死掉,他这个已经开始享受富贵的万夫长,更是舍不得死在草原荒野上。

举起手掌,使劲握了几下,泰刺齐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力量增加了不少,体力也充沛的不得了,这是咋回事。

蹭,从地上蹦起来,泰刺齐走出帐外,门口护卫的弯刀,被他一把拔了出来,刷刷舞动几下,这十三斤重的弯刀,现在却成了一个玩具,没多大的分量了。

不在意护卫惊讶的眼神,泰刺齐抛下弯刀,眯眼看着头顶上的天空,初升朝阳洒下金黄色的晨光,让他有了一种崭新的想法。

或许,自己走上了一条更为强大的道路。

天亮后,没等到秦石头回来,萧夜已经和众人搭乘运输车,反回了鹰爪堡,带走了五十二名伤亡的军士。

三天后,泰刺齐在居延湖整顿各部落骑兵,也收到了李烁派人送来的一个小圆筒,还有两百枚初阶一品强力丹药。

六月中旬,济农金帐西移越过阴山,率领三万铁骑,带来了一百门青铜火炮,上千火抬杆,赶到了居延湖。

为了除掉心腹大患,济农不得不推迟了东击大同,勒索、扫荡大明的计划。

赶到居延湖的济农,微染风寒,泰刺齐趁机献上了强力丹药,加上有右骨达的力荐,心思谨慎的济农,用温茶服下了丹药,看见了那副惟妙惟肖的画像。

确定了济农病愈的消息后,萧夜果断地下令,战兵营、骑兵大队以及炮队,开始返回各自营地,论功行赏,不再浪费大量的罐头了。

而这时,萧夜却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出自清风谷的商队,被官府卡去了所有的铁料,就连铁锅、铁铲也不许带出关卡一个。

设在清风谷后武关镇的皇店、官店,收税恨不得拔去商家一层皮,但是检查商队货物的力度,随着居延湖那里消息的传来,越发的强悍了。

好在,粗劣的矿料,还有粮食,不在限制之内,否则萧夜可真要去找李栋良好好说道说道了。

但是,随着皇店那里发布的告示里,铜、铅、硫磺、硝石,也被列在了禁出草原的名单里,让马道石堡库存的弹药,到了一个最低的限度,更别说机枪、雷击炮的弹药了。

就是商家们各展手段,走私出来的货物,成本也高了好几成,捏着鼻子的萧夜,不认也不行。

唯一让他好受点的,是不吭不哈的靳宝良,不但给王贵捐送了十万斤的粮食,还运来了两批产自山西的重石,足有三十万斤之多。

这也是新式马车载重量增大,速度加快的结果。

含有稀有金属的重石,让加工中心再次升级,萧夜问来重石来源后,无奈地摇头叹息。

为了给商家们一个好的榜样,咬咬牙,萧夜回馈了靳宝良两个丙字号石磨,具体他在老羊口附近哪里设点采石,还是与人合伙,那就不管了。

脑海中闪过的民品目录里,多出了一种乾字号石磨,其他种类的石磨被提示不再出现;拇指粗一丈长的铁料,也可以提取了。

能设在距离石关屯二百里的乾字号石磨,以及源源不断的铁料,让萧夜很是看不起清风谷关卡的吝啬。

马道石堡那里的石炭坑旁,依旧是三个不停运转的石磨,新安装的两个,模样却是大了好几圈。

但是,军品目录里,出现的一种战车,名称却是令萧夜哭笑不得。

有着一挺车载重机枪,能搭载十二人的战车,名称却是家用车,这和早前的突击车,正好一个颠倒。

摸着康红原他们辛苦拉出来的战车,萧夜看着这滚粗的黑色车身,对着余山说道,“就叫它猪式战车吧,”

车身两侧各有五个射击瞭望口的战车,滚粗的身子,确实像一个圆滚滚的猪肚子,就连车头圆圆的也像个猪鼻子,萧夜随口起的名字,就被军士们叫开了。

这辆猪式战车,后车厢面被匠人们截掉了一半横在中间的长坐凳,换上了两个固定在地板上的木椅,还有一个小巧的茶几,成为了萧夜的专车。

车身外,红油漆描绘上了刀盾徽章。

不出意外的,猪式战车的极限里程,依然只有五十里,要携带大量的电池棒,才能跑长途不虞有尴尬的境地。

从战场上回到鹰爪堡的人里,变化最大的,正是坐在轮椅上的辛儒林,他现在已经承担起管辖各石堡民事的任务,成为了没有官职的师爷。

旁观只能盲从,加入才能引导,辛儒林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