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未来齐,祖逖杨嘉谢浮几人只好扯开话题谈论其他,终于在几人闲扯一个时辰后,其他人才姗姗来迟。祖逖平时治军严厉,但今日大家迟到事出有因,祖逖也不好追究不放,只是狠狠的瞪了来的最迟的司马刘毅一眼,刘毅不得辩解只是憋的满脸通红坐在那。祖逖属官中当属司马刘毅品秩最高,刘毅应当以身作则眼时守纪,却不想刘毅却是最后一个才到,是以祖逖才责备刘毅。
祖逖见众人都已入座,清清嗓子道:“今日祖逖叫大家来是商讨军情的,粗粗算来今日以距渡江之日长达一月之久,可现在我等只占了谯郡一县之地,祖逖内心很是着急,前些日子城父张载被逼弃城而逃,城父现在只是一座空城而已,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只要把握住这次就可一句夺得谯郡!”
祖逖刚一停歇,众人就纷纷点头称是附和,不点头附和还能干嘛?祖逖刚刚所言瞎子都看出来了,重点在后边呢,只要在后边的时候不要表现的像木头傀儡就行了,马屁这种东西能拍还是要拍的。
祖逖也不管众人的称赞继续道:“此次兵分两路,谢太守带一队占城父,我带一队北上占太丘寨,太丘乃是距谯县最近的寨子,而且易守难攻,只要占得此寨大局定已。我等两队人马左右夹击谯县,到时候局势翻转,人为鱼肉,我为刀俎。”
祖逖单独让谢浮带一队也是无奈之举,人马不够啊,祖逖打算自己带两千人马北上太丘,两千人一走原北伐大军就没人了,城父所用之人只能是谢浮坞堡人马,也只有谢浮才能指挥坞堡众人,不过这也无伤大雅,以祖逖和谢浮的机敏都清楚的知道现在这种时候双方都不会扯自己后腿的,是以祖逖才放心的将城父之责交给谢浮。
祖逖顿了顿不等谢浮答话继续道:“如若是我等占了太丘,接下来该如何行事,我想谢太守不会糊涂的!”
在场之人只有祖逖和谢浮两人常年行军打仗,论治军练兵,除祖逖外,无人能及谢浮左右,和祖逖一左一右的配合攻打谯县。谢浮自问这点能耐还是有的,这也是为什么祖逖让谢浮领队的原因之一。
行军路线等祖逖早已在腹中拟好,是以祖逖简单的大致情况说明就打算散去,不想忽然想起一件重要之事又是开口嘱咐道:“谢太守到了城父,要怎样对待城父庶民这点要特别注意!”
谢浮那还不明白祖逖担心之事开口答道:“谢浮自会依照前汉曹参故事,请奋威放心!”
祖逖又是重复道:“一定要记得萧规曹随,切不可有什么大的变动,城父局势所需就是一个字‘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