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差役说着还不忘扫了眼,站在身前仍是死死盯着自己的屯人汉子。心里头却也苦道,这汉子怎么还盯着俺啊!俺都把事情给说了个明明白白的!唉!俺卢兴这下子可算是完啦!怎么怎么说着说着全都给抖落出来了?
随着青年差役将话说了个明白。站在素衣少女身旁的屯人少年,却也好似有什么话,想要对身旁的素衣少女说。虽然素衣少女也看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屯人少年,好像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但此时的她,却没有让屯人少年开口的打算。事已素衣少女也就没有理会,想对自己说些什么的屯人少年。而是又对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差役道:“哼!本小姐还以为这少不少爷的,是个什么人呢。原来不过是个,穿狗皮家里的狗儿子罢了。不过,你刚才说。那狗儿子见了我弟弟,就一脸的反感,那是怎么回事?”
“这这”
“嗯?”
“哎呦!俺,俺真不知道哇!俺真不知道!俺,俺刚才,刚才不是说了么俺一听一听少爷”
“哼!什么少爷?叫狗儿子。”
“是!是!狗儿子狗儿子俺,俺一听狗,狗儿子说了说了给俺在差头儿面前能美言一番就没来得及问个明白。就就”
“就故意刁难人,还用鞭子打人?”
“是”
“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啊!俺真的没来得及问,就”
青年差役说着,却渐渐没了声儿。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连差头儿家的少爷都叫成了狗儿子!看样子他这份子,好不容易得来的,在官府里头的差事怕是要砸了!
“那狗儿子呢?现在在哪?”
“这刚才少狗,儿子在见到俺教训了后。就,就又回那酒铺子里,自己个儿吃酒去了俺,俺就没再回去就,就在这盐巴屋子门口儿,看着装皮子呢”
“在哪家酒铺子里吃的酒?”
“是”
突然间青年差役的心里头,却又是一咯噔。却是又想到了,那家酒铺子是谁开的来。当即便有些很是为难的,又开不了口。
“哼!到底是那家?快给本小姐说个清楚!”
“是!是!是是夸夸家的”
“嗯?”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俺,俺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啦!”
青年差役说着,便又是一顿磕头求饶。他却也听说过,这延家和这处集子里夸家的事。今个儿自己算是霉运当头了!一出出的没个完!替差头家儿子出头,招惹到了延家小姐不说。这倒好!又牵扯出个夸家来!
自己刚才可是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明摆着,仗着这身官府的差衣子,占人家酒铺便宜请差头家儿子吃酒的。这下倒好了,都说到这份儿上,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占了,和延家有关系的酒铺子便宜!
看着眼前又是一顿磕头求饶的青年差役,站在他身前的延家小姐则淡淡道:“好啊,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