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能按韦老叔所言那般跟着那位给他牌子的大人,一同回了那中州为军。真有机会当上军将的话,到时候
“好了!好了!咱都说了这么久!这桌上的酒肉都凉了!”
韦辑大咧咧笑道,随即便又大嗓门唤来了铺伙计。让其将桌上这些凉了的菜子,再回锅里热了。从而又接着对辛虎子说道:“虎子,收好这个牌子!说不准你小子的仇,可就指望这牌子了!那边军的事,你小子就别在多想了!”
“好!那俺就去中州!”
辛虎子毅然道,随即便伸手将桌上木牌,又重新拿回掖进了怀里。
“嘿!这便对了!这便对了!来!来!来!吃酒!吃酒!”
韦辑见辛虎子将木牌,重新掖进了怀里。却是笑着又开始向辛虎子劝起酒来。一通子酒水下来,辛虎子倒也吃了不少。就连韦辑都不曾想到,这少年竟也是个能吃的主!两人在接连吃光了两坛子酒后,却也是吃的酒足饭饱。待韦辑结了帐走出铺子时,已是将要入更的上夜。街子上的行人也已不多,打更汉子也都已上了街子。
虽然两人都没少吃酒,但脑袋都还算清醒。当韦辑按原路将辛虎子,送回夏家铺子所在的街子时。则笑着对辛虎子言道:“好了!前头儿就到你小子的地儿了!俺,俺也该回,回客栈里歇了~你小子可别忘了,俺给你说的话!嘿!等你小子走的时候,俺在来送你!送你小子去那中州!~好了!好了!快回吧!今个儿你小子也没少吃酒!早些回去歇了,也好也好明儿,将牌子递过去!”
同样也是醉儿马/眼的辛虎子,在听了韦辑所言后,却也不由得点了下头来。但随即却是觉得韦老叔的话里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在略一沉吟后,却是笑着对韦辑言道:“韦,韦老叔别光说俺。刚才那桌子酒,你也没少吃的!连回家都说成了回栈子!俺走了,你也早些回去歇了吧!”
一脸醉意的韦辑,在听了辛虎子所言,不由得心头就是一疼。脸上的醉态笑意,却也不免有些微僵。但还是笑着对辛虎子言道:“行啦!行啦!俺的事儿,用不着你小子管!俺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你小子快回吧!俺,俺也走啦!走啦!”
韦辑一边儿说着,便晃悠悠地向回走去。待其走了有一段路后,却又回身看向了,早已没了辛虎子踪影的街子,不由得喃喃自道:“虎子!你小子可别怪老叔俺骗你!嘿!能去中州总比,总比你小子留在这霄地,去那劳什子边军营子强!就算你小子哪天,知道俺骗了你那时候你小子也早已,不在这霄州地界。唉!去中州吧!别留在这霄地啥仇怨?到中州好好过活吧!”
“虎子?!你,你这是跟那姓韦的吃酒了?”
刚在铺伙计引着下,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辛虎子,进了歇下的厢房里来时。早已在厢房里等了许久的夏禄,则赶忙上前问道。见辛虎子模样,便知定然没少吃酒。不由得心下里那想了许久,要再劝其去中州的话,又重新咽回了肚里。不免心中暗骂韦辑,为什么要让虎子吃这么多酒来?这不明摆着不给自己今晚,好好劝虎子去中州的机会么?!
可见虎子醉成这样,即便是头脑依旧清醒。可保不准今晚给他说了,明儿一早就又给忘了。而且虎子也不一定会答应,去那中州不过他在今晚与夏示续,约那边军书吏何义吃酒时,便也早已商议好对策。若是依旧无法说动虎子去中州的话却也只好动用那下策了!
“禄,禄老叔俺,俺明个儿,就拿着牌子,投那中州营子去!”
“什,什么?!”
还在满心纠结的夏禄,一听辛虎子此言,却是不由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