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尧足开了院门将要走出时,却不想正好有人登门而来。不由得令尧足疑惑地问了句。
只见门前此时正站着两名中年僧人。年纪大些的约莫四旬左右,小一些的也不下三十四、五。那年纪大些的中年僧,一见开门的是尧足便面色和善地,对尧足道:“呵呵,你是念足吧?”
尧足一听中年僧的叫法,却是不由得就是一呆。念足?自己自己不是叫尧足的么?怎么什么时候变成念足了?不过自己要是能得这第三个家里,认下的师父应允的话,也是会叫念足的。但,但自己至今都没得师父信,是以现在还是叫尧足。
这人怎么平白无故地,一见面就叫自己念足呢?而且他看起来,还真有些面熟难道,我在哪里见过?
“师!师父!您?!您老人家,怎!怎么来,来了?!”
尧足还没缓过神来,念来却是匆忙地从屋内跑出。跑动间竟连鞋子都落在了屋里,就这么赤着脚跑到了门前。跑动间不免很有些,意想不到地惊呼道。
“呵呵,念来啊!这是和你师弟,刚起来吧?”
那中年僧却依旧面色和善地对念来笑道。
但随着中年僧此言一出,却是惊的念来赶忙双手合十,躬身回道:“回,回师父话弟,弟子是,是刚刚和师弟起来。这,这正准备出门打扫呢”
说话间念来却是只觉背后直冒冷汗。不想今日师父怎么,怎么突然就来了他这院里。随即便不由得扫了眼,依傻愣愣站在原地,很有些不知所措的尧足。
从而心下就是一紧,暗叫一声不好糟了!可不是?估计尧足怕是连自家师父都不认得了!也是自打三年前见过一次后,可就再没见过。而且别说尧足了,就连他自己也是许久,都没见过师父了
“尧足!你还愣着什么?!是不是这起的忙了,现在还没睡醒?!没见咱师父来了?!还,还不快给咱师父行礼?!”
念来一边小声对尧足急忙说道,一边则满脸堆笑地对师父恭敬道:“师,师父尧,尧足他,他”
“哎?!什么尧不尧的?!师父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师弟现在叫念足了么?人都已经入了寺,自然要用咱自家的辈分!怎么你就是不记为师的话,还叫念足以前的寺辈?”
中年僧一听念来说起尧足便微一皱眉道。言语间还背着跟他一起来的那人,私下里对念来使了个眼色。
“呃是!是!是弟子弟子没,没注意师父说的是!说的是!是弟子的错!”
虽不知师父为何是这般说辞,但见师父私下里给自己使眼色。心领神会地念来便赶忙又,双手合十对师父躬身告罪道。在告罪间却也不由得,扫了眼跟自家师父一同而来的那人。
只见那中年僧却是面生的很!若是本家寺净所里的师叔、师伯,自己就算再怎么不熟,那也应该有些印象才对。可这位年约三旬的中年僧,却还真是第一次见,一点印象也无。
但他心里也已猜到些什么。虽然他现在仍不知,师父为何会突然找上门来。但从刚才师父私下里跟他使得眼色看,很明显这一切都是演给这来人看的。
而这三年来师父在将尧足,让自己这师兄代为看管后,便再没问过此事。就好像没有尧足这弟子般。为此他还很是琢磨了一阵,是不是师父真的把收尧足为徒的事给忘了。
可尧足现今都已来了寺里三年。眼看着明年都要十一,却至今都没得师父开口,将其寺辈定下。虽然现在他年纪小,能跟在自己身旁这样锒铛过。可早晚有天他会长大,真到那时没有寺辈的尧足,也只能算是师父门下的记名弟子,却是连寺里的僧籍也无的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