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
年轻僧汉在看清那打他来人模样后,在吃惊之余却是不由惊呼道。
而那站他不远处的中年僧人,却不想被他打的年轻僧汉,竟还认识自己?可他却从未没见过这年轻僧汉,不由得伸手摸了把胡子道:“怎么?你小子还认识洒家?既然认识,那也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话间中年僧人便又看了眼,不远处正被三名年轻僧,慢慢从地上搀扶起身来的尧足,脸色一冷便朝那年轻僧汉又道:“哼!竟敢在这后山碑林毒打寺中小辈!而且下手还这般狠毒!若非我刚才赶来及时,这小辈定要被你活活打死!你眼中可还有戒堂戒律?!就算你有僧位在身,洒家也定能治你!”
年轻僧汉一听中年僧这话,不免心中暗暗叫苦起来这,这可真,真是晦气!晦气啊!怎么,怎好好儿的,就,就碰上了他来?!也不知今天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就这般倒霉?!可,可这也不对啊?!这,这家伙不是
“师,师父!尧足他晕过去了!”
一名刚刚将尧足缓缓搀扶起身来的年轻僧。见刚一起身的尧足,下一刻就立马晕了过去。便赶忙向在与年轻僧汉对峙的中年僧叫道。言语间却也颇有焦急之色。
“哼!人都被你打成这样?看来你还真有些本事能耐!那倒是好的很!好的很呐!今日洒家倒要好好向你讨教一二!看看你这身本事能耐到底有多大!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本就对年轻僧汉毒打尧足一事,很是气愤不满的中年僧。一听那年轻僧说尧足晕死了过去,便更气不打一处来。随即便盯着眼前年轻僧汉冷冷道。脚下步子也不快不慢地向那年轻僧汉走去。看似随意却在无形中,给人一种暗暗的压力!
年轻僧汉见中年僧竟就这么说着向他走来!心中不由就是一惊!随即便又不免有些发虚起来他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清楚!要说在寺里一般弟子面前,那肯定是一万个不怕!就算是遇上些本家寺戒堂里的,他也有信心能打得过!可眼前这位却并非一般人可比!这位本身不仅仅在寺里大有名头!其威名更是远播金弘山其他十二寺家!盛名之下岂有虚士?!岂是他能敌得?!
“呃我!我!”
年轻僧汉见势不妙吞吞吐吐间,便想说些什么话来。可还没等他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那中年僧却是离他越来越近!心下大急的他却也更加有些慌神!刚才还能想到琢磨起的说辞,立马也就消失的没影儿,怎么想就是想不出!
“啊!!!!”
随着中年僧离他越发的近了,年轻僧汉虽然心中慌乱异常。但他也是在寺里打拼多年!也是靠着自身一股狠辣,才能混到现今这般地步!更有身不错的本领,也算在寺中有些名头!
见此事躲无可躲又无从说起!慌乱间心下一横的他,当即便挥拳突然大吼一声,就向没任何防备的中年僧人打去!此时的他!却也只能搏上一搏!即知打赢这人无望,但连试都不试那岂不是丢尽颜面?!就算自己再不济,也要
“来得好!”
声如洪钟中年僧看向,突然向他攻来的年轻僧汉,双眼间却也顿时爆出精光!年轻僧汉的双拳转瞬间便打到了他的身前!若再不出手抵挡,那他定要结结实实,挨上年轻僧汉这两拳击打!而向他打来的两拳,从带起的劲风中,便可知其力道着实不弱!
“嘭!嘭!”
随着两记闷响撞击声传来,年轻僧汉的两拳便先后,打在了中年僧的胸前!但硬生生挨了年轻僧汉,两记力道十足的重拳后,中年僧却依旧面色如常好似没事人般!脚下步子也犹如磐石未曾挪动半分!
而那年轻僧汉此时,却在打中中年僧后,不由脚下一阵不稳,自顾向后又倒退了六、七步远,才算缓下了身来。依旧保持着举拳姿势的他,此时心中却无比惊骇地,瞪大了不可置信的双眼,看着站他面前不远处的中年僧久久不语。
他却不想自己刚才几乎用尽全力的两拳,在打在中年僧身上后,未能让他后退半步不说而硬生生挨了自己两拳的中年僧更是面不改色!好似刚才自己打在他身上的那两拳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双拳还在微微颤抖中的年轻僧汉。不由得在惊骇之余,扫了眼指节发红的手来。虽然刚才那两拳,都打在了中年僧身上,可他自己也没讨得好来!回想起刚才那两拳打在中年僧身上时,却仿佛并非是打在皮肉上,而是在打了坚石般!
而今他的双手在疼痛之余,也渐渐发胀发麻起来!这,这人难道是铁打的不成?!自己那使出全力的两拳,竟对他
“咔啪!咔啪!”
站在年轻僧汉身前的中年僧,却在随后懒散地活动了下筋骨。不由得带起丝骨间响动。在活动间嘴角也不由露出丝讥讽地笑来:“你这拳也叫拳?刚才打寺中小辈时,不是挺狠的么?怎么一碰上别人就不行了?还是你这幅身板儿中看不中用?就算是个女人打出的拳,也都比你的力气大!你这也叫拳?”
听着中年僧不屑的讥讽,年轻僧汉却也不由得一脸涨红!这等羞辱却也当真令他,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直冲天灵!下意识地便身子前倾,恶狠狠地注视着,嘲讽他的中年僧。
中年僧见年轻僧汉模样,心中却依旧不慌不忙。但脚下步子却比刚才更加沉稳,又开始缓缓向年轻僧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