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还管得了那些?!咱们都被关在这,还不知接下来会落个什么罪名!既然他们都把咱们给带到这来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关押罪僧之地!说不得咱们就要被发往锢舍也不一定”
“没没这么严重吧?!要,要是真按你说的咱们可,可不就唉!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听着四周亲信们的你言我语,一脸阴晴不定的连殷,却也似乎从他们的谈话中抓到些什么可却始终不得要领。他虽有心想要在此时节,向屋内众亲信说些什么话来。可却又不知在此时节,该说些什么话安抚众人。毕竟眼下之局就连自己这被他们所依附依靠之人,也都被一同关押在此。即便自己说些什么安抚他们的话,那也是毫无力度不疼不痒。眼下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但再怎么说自己在总院中,那也是有盟友靠山在的!总院院庭中的院监座连讳,还有自己那宗子外甥牟尹更别说现如今病入膏肓的国师德主,还是自己的女婿了。他牟宏虽是这归愿尚德寺的寺正院主,即便他想要治罪于自己那也定要找出真正能拿得出手的因由来,才能治自己的罪!即便自己现如今被无缘无故关押于此,但谅他牟宏和那些一族中的本家子,也不敢做得太过才是!
“有,有人来了!大家快噤声!噤声!”
“是,是戒堂首座连具!”
“连具来了!连具来了!”
正当屋内众人还在你言我语不停私下议论时。屋内几个透过格窗向外望去的,却是看到了一行正往屋舍而来之人。此时的天色也已渐亮,待那一行人走的近了自然就能看清。随着观望者看清来人后,却又不免引起阵屋内乱哄哄地低语。但低语过后屋内却又立马恢复了平静。却是再无旁人言语
随着“吱呀”声响起,闭合的屋门却是被人给缓缓推了开来。只见头前一名年约七旬左右的老僧,一手提戒棍一手攥念珠,好不威风地迈步而入。这老僧虽年事已高,但却一点都不显老态。一袭黄面儿的锦缎纳衣,倒是衬着他说不出的威严。
随老僧身后而入的,还有十多名手持戒棍的僧汉。当这行人刚一推门走入屋舍中后,屋内的寂静却又再次被打破,不免又起阵乱哄哄地低声耳语。而那老僧一进到屋子里来,便径直向盘腿而坐地连殷走去。
连殷见那老僧向自己走来,心下却也不由就是一紧,一股莫名的恐慌和不祥之感,却也不由于此时袭上心头。他虽仍扮作淡然模样,但脸上的阴郁却更浓了几分。
“呵呵~本首这些弟子不知轻重,可曾怠慢了庭首?”
那老僧刚一走到连殷身前站定,便换了一副笑脸向依旧盘坐着的连殷道。
连殷见这老僧存心戏言讥讽,心下虽是气恼脸色也不由铁青。可此时也只好忍下心中的怒火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不知连具戒首,为何要将我等禁于此处?”
连具一听连殷直接问起,却是颇为神秘的摇了摇头道:“呵呵~现在还不是庭首知道的时候。来啊!你们俩还不快请庭首换个地方?怎么这么没眼力价?!”
随着连具吩咐两名随他身后的持棍僧汉,便几步上前一左一右地来到连殷身旁。也不等两人接下来做些什么,连殷便很是识趣地自己站起身来。就在屋内众亲信党羽的骚动下被带出了屋去。
见屋内连殷众党羽亲信慌乱模样,连具的脸上不由带起丝快意之色。随即便开始吩咐起手下棍戒,将一名名被点到名的连殷亲信分别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