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钱化千送走魏震、周彺吉与田秋冬三人后,却已然是临近深夜。最终钱化千在与三人商议中,还是定下了先暂缓拖住,这些前来找他帮忙的蛛门一行。在打探清楚那和尚底细后再作打算。要是和尚压根就没出现在安遵郡的地界,那就更好不过。
可白日里观那与自己吃酒的蛛门老三他却觉得很有些棘手!那人给他的感觉,就犹如一把未出鞘的杀刀。虽未出鞘但杀意却显露无疑,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倒是要小心应对那蛛门老三才是!心事重重间钱化千便缓步来到了,自己平日里歇息的书房。见时候已经不早,不想在惊动妻子与孩儿的他,便决定在书房里凑合一夜。
也就在他刚进入书房后不久,当他要将房门关上时,察觉到什么的钱化千当即便皱眉道:“出来吧!既然都已经来了,还用得着躲着藏着?”言罢,钱化千便自行离开了敞开着书房门前,自顾向书房里走去。
随着钱化千自顾离开了门前,没一会儿功夫一娇小身影便闪进了屋里。钱化千始终都没有理会那,已然来到身后的娇小之人。仍是自顾迈着步子向书房内堂走去。当他来到书房内堂后不久,这才背对着那娇小之人开口道:“怎样?可从那人身上套出什么话来?”
“呵呵~哎呦~我的行主大人~怎么也不问问奴家累不累?~就只想着从奴家身上套出话儿来~”
那娇小女子咯咯笑着,便从钱化千的身后,很自然地便贴在了他的背上。钱化千似乎很不喜她的这般作为,在冷哼一声后便将那娇小女子,很不老实搂上他腰的一双玉臂,给不客气地一下松了开来。而后便又自顾向前走去淡淡道:“你裘娘子的迷魂汤,钱某可不敢喝。”
钱化千说着话便来到了,供奉着父祖灵位的供台前。自行拿起了两根香来冲着,台上的长明灯燃了后,便插在了两灵位前的香炉里。在供台上的灵位前,还有以鹿角架着的,一杆木蜡杆的铁头枪。这杆铁头枪却是与一般长枪有所不同。枪身的木蜡杆稍短,铁枪的枪头则要比平常的铁枪要长上不少。一缕红缨穗则顺着枪头底缓缓垂落,犹如一朵红云中生出的铁叶。这杆异样铁枪便是钱化千父祖两辈人皆用的兵刃。如今随着钱化千父亲的故去,便被其摆放在了父祖的供台上。
“呵呵~行主大人~还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呢~”
那娇小女子轻笑间,便又一闪身来到了,钱化千站着的供台前。
钱化千却依旧不以为然淡淡说道:“裘娘子到底得了什么消息?此次既然是钱某请裘娘子来的,那马行自是少不了裘娘子的好处。还请裘娘子直言。”
娇小女子一双黑亮美眸,在扫了眼一脸淡然的钱化千后,随即一张含笑俏脸便不由喜色转哀,在不无叹息了一声后自苦道:“唉!既然小女子入不得行主大人的眼那也就算了。行主大人可不知道,我的那些女儿们,今晚上可是没少出力。那些穿黑衣子的倒是都挺能折腾,就连小女子侍的那小瘦猴儿也是个冤家!瞧瞧~那小瘦猴儿弄的!可真是气恼的很呢!”
娇小女子说话间便不由扯开了,自己本就搭着不严的衣襟。在露出里面红红的兜儿同时,白皙的胸口上则依稀可见一些红红的印子。这娇小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白日里,专门侍候蛛门老九的花楼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