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今晚上我可就赖在上僧这了!等明儿什么时候睡够了再走!啧啧啧!还真没想到这归愿寺里倒是藏着不少好酒!虽比不得那贡酒但还别说~倒还另有一番滋味~上僧整日待在这归愿寺,不多吃些他们这寺里的好酒,那可真是亏了!亏大发了!”
解了僧袍坦胸的须怀一边哈哈大笑地说着,一边则不时端起大海碗来“咕咚咚”地喝着碗里的酒水。在其身前除了好几坛子开了封与没开封的酒水外,还有好几盘子热菜摆在桌上。
坐在须怀对过的淡如,则在听了须怀所言后浅笑道:“师兄想待多久都无妨,这酒水也自是想喝多少便喝多少。”
吃了口桌上菜子的须怀则道:“嘿!那感情好!正好我自己在总院那闲得无聊!虽不缺酒吃但光自己吃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来这归愿寺跟上僧坐着一起吃好!不过啧啧!这归愿寺里的酒水虽是不错,可这菜的味道是不是差了些?难道这偌大个归愿寺连个好厨子都没有?这菜的味道也太一般了吧?还好老子只要有好酒在就行,这菜就算都是清一色的草叶子,老子也能就着喝!”
“师兄跟那位陆家小姐”
“噗!”
当坐在须怀对过的淡如没来由的一问时,自顾吃酒的须怀却不由就是一呛,赶忙侧头吐出了口酒来。
“咳咳咳!上,上僧!咱,咱能不提那小妮子么?!一,一提起她,她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咱,咱还是吃,咳咳!吃自己的酒菜!吃自己的酒菜!”
须怀在咳嗦间则赶忙遮掩道。他之所以会今日前来,一半的原因是真有些想来见下淡如。二来另一半么,还真跟那陆家小妮子有关
淡如见须怀窘态微一摇头下,便不再提及陆家小姐之事,随即便又向须怀问起别的事来道:“那院监座连讳当真倒向了咱们这边?这里面”
须怀点了下头正色回道:“起初我也觉得这事里有古怪,也对连讳就这么突然倒向咱们很是不解。就算是那位亲自去找的连讳,我也没想到连讳竟会真的答应帮了咱们。毕竟当初这归愿寺牟宏,推出莫昂的时候那般难下,连讳都没弃了牟尹倒向咱们但现在却说倒就倒了过来,任谁都不免心里起疑。可这事还真就这么成了!嘿!上僧这段时日毕竟没在总院里待着我可是亲眼所见,连讳这次是真的倒向了咱们做不得假!再说了那位是个什么人物?还用我来说?要是连讳真在倒向咱们这事上作假,难道她还看不出来?更何况不是还有上僧的令师,在总院里坐镇么?”
“师父唉!我现今虽是回了院山,但因不宜露面回去倒是连师父面都不得见也不知近些时日,他老家人怎么样了?”
一听须怀提起自己的师父,淡如则不由叹息声道。他却是离开院山至今月余,都不曾再见过自己的师父。虽在秘密潜回归愿寺藏身这段时间,有接到过师父令人给他捎来的信函,让他安心在归愿寺等候可师父毕竟年已老迈,而今总院里又是变局连连当真令他着实有些放心不下。
摸了摸大胡子的须怀安慰淡如道:“上僧不必太过挂怀!总院里有那位在定然不会出什么事来!你啊!就安心在这归愿寺再多等些”
须怀说话间却好似突然发现了什么,随即话头一顿便忽地从桌前站起了身来,向敞开的推门屋外大声喝道:“什么人躲在那?!”
经由须怀这一嗓子喊,那些护卫在屋舍四周,仍在警戒中的归愿寺僧汉,却都不由如临大敌地,向须怀喊话的屋外围拢过来。而须怀那也自是大步流星出了屋子,在随手从一名僧汉手中接过棍后,便径直向屋外的一颗老树走去。
不等须怀与那些护卫僧汉走到老树近前,一道黑影却是忽然从树上跃下稳稳落在了地上。见真有来路不明的人从树上忽然跳下,那些护卫僧汉们却也都个个更为紧张!纷纷提着手中戒棍分散开来,将那从老树上跳下之人围在了其中!而那自树上跳下之人却好似当周围的僧汉不存在般。直视着单手提棍缓缓向他走来的须怀道:“这位僧师好本事,没想到我藏着这么严实,都能被你给发现了去。本来我还想等僧师吃完酒后再现身的,但既然已被僧师发现那也只好作罢。”
“哼!你是从哪来的鸟人?!偷偷摸摸地藏在树上作甚?!”
须怀举棍指着那一身麻布黑衣,头脸蒙着黑巾的男子道。见这黑衣人打扮模样眼熟,立马想到些什么的须怀,便不由微皱眉头接着又道:“你是蛛门派来的?”
“正是!”
“呔!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