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给了塞讷三天的时间,而这个塞讷却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就将关于案件处理意见的奏章呈给了秦川。秦川打开奏本,塞讷的处理意见和秦川想的一模一样。乌塔指使手下将人打死证据确凿,按律当斩。看来塞讷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已经不惜彻底与乌木羽交恶了。
秦川并没有当着殿中诸位大臣的面将塞讷在奏章中陈述的意见说了出来,而是合上了奏章。秦川面容严肃地看了一眼乌木羽。秦川的目光十分的冷峻,他似乎是在用眼神告诉乌木羽对他儿子的处理结果。乌木羽注意到了秦川的目光,脸上不由地露出了焦虑、紧张的神色。
秦川早早地结束了当天的早朝。他带着塞讷的奏章离开了大殿。临走前,秦川让塞讷以及乌木羽稍后去御书房见他。
秦川在御花园里消磨了一点时间之后才来到御书房。塞讷和乌木羽两人已经在殿外等候了。两人隔着一段距离站着,交恶的样子已经完完全全地写在了脸上。
“参见可汗1乌木羽和塞讷纷纷向着秦川行礼。
秦川“嗯”了一声便抬腿往御书房里走。乌木羽和塞讷想要跟着一起进去,却被秦川拦了下来。秦川停下步子对他们俩说:“塞讷,你先随朕来,朕有些事情想与你单独谈。”听秦川这么说,乌木羽只好又重新能退到了御书房外。乌木羽知道秦川将他和塞讷一起找来一定是为了他儿子乌塔的案子,但是他却摸不清楚秦川为何要和塞讷单独会谈而让自己在屋外等候,因此脸上的神色更加的紧张了。而秦川这么做其实也就是要让乌木羽那颗担心儿子的心在半空再悬一会儿,等他精神紧张到一定的程度,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样,乌木羽才会更加的感谢闵久凌。当然,在此之前,秦川还要让塞讷将问斩的处理意见给改了,这也是为什么秦川要先单独召见塞讷的原因。
塞讷的表情倒是很轻松,他觉得自己在可汗规定的时间内拿出了处理案件的方案。而案件的主犯又是在朝中位高权重的乌木羽家的大公子。说不定可汗还会赞赏自己不畏强权,公正不阿,说不定自己还会因此受到封赏,加官进爵。
塞讷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岂料秦川刚走到自己的桌案前,就将手中的奏章重重地摔在了桌面上。奏章掉落在桌面出“啪”的一声声响将原还在做着加官进爵美梦的塞讷给着实下了一跳。
“大胆塞讷,你可知罪?”秦川怒目注视着塞讷。
“微臣知罪1塞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一脸的疑惑,他实在不明白秦川为什么会突然对他这么大的火。
“好,既然你知罪,给朕说说,你有何罪?”秦川说着在座椅上坐了下来。
塞讷木楞地站着,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落下,嘴巴却像被棉线缝住了一般,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秦川从塞讷的表情上也判断出了塞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因何而对他难。于是秦川对塞讷说:“大胆塞讷,竟敢愚弄朕!你可知罪?”说完秦川看了看塞讷,塞讷虽然仍旧是不明就里、一头雾水,但是他仍旧想要开口申辩,秦川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秦川接着对塞讷说:“案之后你就将案情上奏于朕,朕念及你不及乌木羽位高权重,心有顾虑无法秉公断案因此批示你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你呢?直到前几日朕在朝上问起,案件仍无任何进展!当时在朝上你时怎么和朕说的?你说你对律法理解不精,生怕判错了案子,因此让朕亲自审理或者同意让朝中大臣会审!朕不允,并且给你三天时候断案,否则将你革职查办!怎么,现在对律法又理解深刻了?这么快就将案子给查个水落石出做出了断了?你说!你这不是愚弄朕是什么?”秦川一口气讲话说完,他的语很快,故意给塞讷一种压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