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小墨并没有要当场烧毁书信的样子,朴烈放下咖啡,抱拳道:“周公子,此信是否交由在下处理?”
“不用。”把李隆基的书信收藏好,一脸自信道,“在我身上的东西,还有谁拿的去不成。”
朴烈也没想到周小墨会不把如此重要的信件当场焚烧,见他既然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强求,欲言又止一番后,只能作罢。
“我家公子临行时说,以后,只要是周公子您用的到朴烈的地方尽管说。”朴烈说着又拿出一个红色的小包囊,双手递给周小墨,道,“这是我家公子托县太爷帮您买的一座酒楼,就在硖石县最繁华的地带。只要你开口,明天就会有人按照您的指示,开始重新装修那座酒楼,最多三四天后,就可以对外营业。”
周小墨大喜,果然是有权有钱有人好办事,临淄王办事就是快,这才几天,就把酒楼一事办妥了。
“不知朴兄是否有时间去,现在和我一起去看看这家酒楼?”
朴烈连忙弯腰抱拳道:“周公子实在是折煞在下了,在下实不敢当。您以后直接叫在下朴烈即可。”
朴烈一直跟在李隆基身边,知道王爷和周小墨关系非同一般,而且,王爷对此人非常器重,互相称兄道弟。即使是县太爷姚异见到李隆基,也得尊称一声王爷。
所以周小墨叫他朴兄,他是万不敢应的。
朴烈又道:“我家公子留在下在此,就是协助周公子办理一切事务的,在下这就备车,陪您一起去看酒楼。”
李隆基托姚异买的着这家酒楼就位于硖石县县衙不远的地方,往东大概一里路就是万盛况的【万盛茶庄】,往西,就是小恶魔所说的【春意满床】楼。
这家酒楼原名叫做【盛源酒楼】,在七八年前的硖石县也是盛极一时,后来由于【万盛茶庄】的崛起,【盛源酒楼】的生意就开始难做了。
虽然【万盛茶庄】只是以茶和点心为主,但也有酒有菜,这样,茶庄可供客人们选择的食用品种就很多样化了,而且,客人们在吃饭喝茶时还可以听俗讲,这样一来,【盛源酒楼】的客源就少了一小半。
五年前,【盛源酒楼】向西面三百米的【春意满床】楼开业,楼里有吃有喝有玩有姑娘,这无疑是在已经步履维艰的【盛源酒楼】伤口上撒盐。
自此,【盛源酒楼】开始入不敷出,老板虽想了很多办法,但碍于酒楼的风格早已落后,无论他怎样折腾,酒楼的客源还是一天少过一天,最后,变成酒楼两边的青楼和茶庄生意日益兴隆,而酒楼逐渐无人问津。
李隆基让姚异出面,以较高的价格问价【盛源酒楼】的老板。
酒楼老板正愁酒楼没有出路,硖石县也没有人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此时县太爷亲自问价,而且价钱大大出乎他的预欺,于是双方一拍即合,当天就签了买卖协议。
看着已经被风雨折磨失去颜色的那块写着【盛源酒楼】的大匾,周小墨稍一思索,便对家丁说道:“今天姚老爷子有没有去我们春风一度楼?”
家丁道:“我看见姚老爷子和祈老爷子一起去的咱家青楼。”
“那我们回去。”周小墨放下马车窗帘,道,“咱们酒楼的名字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