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名身着水红色长裙的宫女,小跑着进来了,可能是担心长裙的下摆绊住自己的脚,她左手从膝盖处提着长裙,右手挽着胸前的对襟。
水红色吸引了他隆的视线,他从衣领看到裙摆,然后再抬起头,看着宫女的脸蛋。
那张脸蛋因恐惧而有些变形,原来的瓜子脸变成了长长的马脸,本来脸色就有些白皙,现在则是苍白了。
他隆不管她是害羞还是恐惧,他一把拉过宫女,扯掉水红裙,扔在地上。
“啊……”宫女吓得一声大叫,随即用手捂住小嘴,生生将后面的言语吞下肚里。
他隆将宫女横放在腿上,视线从就落在她淡绿色的肚兜上,肚兜的上部高高凸起,因为恐惧,还稍稍有些颤抖。
宫女的云鬓有些散乱,恰好盖住她微闭的眼睑,她大概是明白了,她的国王到底要做什么,她没法反抗,又不敢看他隆的血红色的瞳孔,只好闭上双眼,一副“任君用”的娇俏模样。
他隆的右手搭上宫女的肚兜,宫女以为他要扯下肚兜,但他隆却是狠命一捏,似乎那就是明军的统领沐启元。
宫女身子猛然一颤,在他隆的怀里扭动了一下,却不敢叫出声来,低锁的眉头弯曲得越发像是他隆日常使用的那柄弯弓了。
但今天的他隆,已经没有心情来欣赏了,他揉捏了一会,见宫女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也跟着兴奋了,宫女身上仅剩的肚兜和亵裤都被他强行扯下,他要显示他的力量。
他隆从椅子上起身,一手搭着宫女的后腰,一手抄起腿弯,将她扔在行军床上。
宫女在行军床上翻个身,平躺着等待他隆。
他隆三两下扯光自己的行军服,那速度,比在战场上刀砍斧劈敌人还要快上一点,与明军作战月余,都是远距离作战,他一直没有冲锋陷阵的机会,今天在他自己的行军床上,他隆决定施展下自己的速度。
他双脚离地,跳向行军床,几乎是飞一样的速度,跨上宫女的身子。
宫女顺从地抬起双腿,用柔嫩的小手导引着他隆。
他隆就像是急红了眼的公牛,他左冲右突,横冲直撞,四面像是明军包围过来,他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在作为载体的宫女身上,行军床几乎要散架了。
宫女紧闭双目,她几乎晕眩起来,只有拼命抓住床单,才能让身子勉强维持平衡。
他隆真是快,来得快,去得也快,霎时云收雨住,他伏在宫女身上微微喘气,
“自己真的老了?这才多一会,连气也喘上了?”
他抬起头,看到宫女的脸上,平静得就像是许久没有沾染尘世的深谷,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嘲讽。
他隆一阵厌烦。
“来人!”
“陛下……”一名身着花红色长裙的宫女应声而入,见他隆还趴在原先宫女的肚皮上,以为他隆口渴,“陛下可是要用些温水?”
“什么温水?滚!”他隆大怒,刚刚平息下去的躁动再次上升起来,“来人!”
“陛下……”这次换着是一名荷绿长裙的宫女,宫女脸上挂着平静的微笑,安宁而祥和。
他隆心中稍宁,“来,脱衣!”
宫女小心翼翼地从他隆的脚边爬上行军床的最里面,坐在他隆的身边,一边脱衣一边看着他隆,柔软的目光中,满是对他隆的期待。
他隆心中一阵悸动,不知不觉间,那宫女已经褪光了所有的衣裙。
“等等!”见宫女将所有衣物绕成一团,正要丢开,他隆从原先的宫女身上翻身而下,他将荷绿色长裙垫在那宫女的脑袋下面。
那宫女的肤色有些红润,合上微微露出的白齿,宛如一朵睡莲花。
满池碧绿的荷叶中,盛开一朵粉红色的莲花!
“去!”他隆蹬了原先的宫女一脚,反身上了新来的宫女。
原先的宫女一骨碌翻下床,顾不得穿衣,报起自己的衣服,赤着身跑出去了。
这一次他隆气儿顺了,他浅耕细作,好似担心耕坏了下面这朵水莲花。
和风细雨润桃酥,绵绵不绝复络络。
他隆弄了很久,直累得冷汗津津,方才下了一场小雨。
宫女长长地“嗯”了一声,绵长而久远,久旱之后的极度满足。
他隆轻轻拍打着宫女有些肥硕的左腮,又用手抚了抚,可能是太疲惫了,他的手缓缓垂下,低身抚在宫女的胸脯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宫女的呼吸有些困难,她想要推开他隆沉重的身子,却是浑身娇软无力。
他隆实在是太累了,他刚伏下身子,就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这一次,他隆睡得很沉,连噩梦都没有惊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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