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屁股决定脑袋,立场不同,做出的选择也随之迥异。
以男人的一贯尿性,面对李师师这样的绝世名妓,除非脑袋被门板夹了,否则只要还算男人,面对千载难逢的搭讪机会,就肯定抛弃一切,以李师师为中心,各种献殷勤了。
要是照张文远以往风格,就算明知道自己泡上李师师,乃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但也会挺挺蛤蟆腿,即便连骨头都舔不到,也要拼尽全力闻闻肉香了。
不过如今深陷危局,反倒让张文远能够正确做好自我定位,他看得出来有栾飞珠玉在侧,短时间内李师师自己肯定没戏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赶紧推进原定计划,去接触白秀英。
本着这个觉悟,张文远坚定的拉了栾飞一把,把栾飞从色泽(好色的沼泽)里拉了出来。
栾飞暗暗叹了口气,他虽然很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天底下的女人都爱攀比,所以自己要是
栾飞满脸歉意:“李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栾飞另有要事,咱们今日就到此为止,来日择机再行畅谈。”
李师师满脸震惊,要知道就算是皇上赵佶在跟自己进行艺术交流的时候,便是有天大的军国要是,都会暂时搁置一旁的。这个小贼什么来派,貌似比皇上还牛叉?
想到自己千人宠万人爱,如今竟要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贼给放了鸽子,李师师百感交集,此时此刻,她那皎洁的面容上,震惊、疑惑、质询、娇嗔等多种情绪交融在一起。
栾飞恍若不见。
不过李师师毕竟是受过专门训练,这种礼数还是清楚的,很快她就面容如常:“既然公子另有要事,那师师也不便打扰,公子请便。”
张文远啊啊了下,清了清嗓子,想要按照原定计划嗨歌,然后与白秀英搭讪。
栾飞赶紧伸手堵住了张文远的嘴,望着张文远费解的表情,栾飞暗暗叹息:“智商真是个好东西,可想你没有啊,也难怪竟然jg虫上脑,连黑老大的绿帽子都敢戴。”
这种谩骂的话只能埋在心里了,面子上栾飞低声说:“跟我来,看我眼色。”朝李师师拱了拱手,领着张文远朝那辆马车走去。
李师师也不急着钻回车里,就俏生生地望着。
栾飞领着张文远径直拦住那辆马车,张文远虽然满肚子疑惑:“剧本可不是这样的。”但不知为什么,面对比自己年轻很多的栾飞,张文远反倒生出一种盲从的心理,好像栾飞是他的带头大哥似的。
那辆马车停下,栾飞望了眼坐在车夫一旁的老者,只见那老者果然天生一副嘴刁的形象,想必就是那白秀英的父亲白玉乔了,也难怪书里这老头与女儿一唱一和,生生的把雷横逼得发飙暴走了。
不等老头开口,栾飞就先昧着良心说:“这位天生一副贵人相的大伯,一定是白老爷了。晚辈栾飞,这厢有礼。”
那老头正是白玉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