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栾飞的既定计划,呼延灼率领的朝廷官兵将会在沧州沿线严防死守断了梁山泊的归路。
最终,虽然以梁山泊军团的强悍战力,能够杀出重围,逃出一片生天来,但是梁山泊军团势必要为此付出十分惨痛的代价。
那样,即便是零星逃回梁山泊一带的贼寇,肯定也会实力锐减,甚至也就寥寥千人而已。
对付这些人,以栾飞的豹营,加上杀人坊山东分舵的杀手,可谓是绰绰有余了。
但是,栾飞万万没想到,呼延灼那边竟然仅仅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直接让开了防线。
本来,如果呼延灼随后紧紧尾随梁山泊贼寇,栾飞还可以理解为这是呼延灼玩套路秀兵法搞击其暮归那一套呢。
但呼延灼只是象征性的追了一下,然后就出工不出力,远远的尾随着梁山泊的大军,这就不由得不让栾飞怀疑呼延灼的用心了。
难道,那朝廷有意用驱虎逐豹的计策,让梁山泊与自己的豹营死磕吗?
栾飞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自己接下来可就要好好的权衡一下了,万万不能一个不慎,被朝廷给算计了。尤其是不能兔子还没死,直接让朝廷把自己这只“狗”给烹了,那就更加是丢人丢大发了。
赵书文望着眉头紧蹙的栾飞,忍不住问:“怎么了贤弟?”
栾飞淡淡一笑说:“没什么,就是有点麻烦事而已。”
赵书文问:“赵某可能帮助你做些什么吗?”
栾飞笑了笑说:“暂时倒是不需要。”
赵书文倒是担心栾飞拿自己当外人,便说:“贤弟,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可千万不要见外。要是有用得到赵某的地方,尽管直说便是。”
栾飞笑着说:“赵大哥放心,以咱们兄弟的关系,我还会跟你客气?”
赵书文点了点头,又想栾飞现在肯定是有事情要处理呢,便起身告辞了。
栾飞也不再深留,当下把赵书文送出了山庄,转过身来,正要牵过坐下马来去豹营,忽然见那宋老板站在不远处,一副欲言欲止的样子。
栾飞便问:“怎么了?”
宋老板沉吟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说:“栾公子,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栾飞说:“那还是别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