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走到一起,赵书文一把握住栾飞的手,笑吟吟的说:“贤弟,还真有你的,当初为兄愚钝,还不大赞成贤弟呢。如今看来,倒是愚兄见识浅薄了。”
栾飞笑了笑说:“大哥说哪里话?大哥也是老成持重之人,说那番话也是为我着想。况且,老实说,我那么做确实太过于冒险,一着不慎,不但满盘皆输,而且郓城县的乡亲父老恐怕也要遭受无妄之灾!这场战役,胜得十分侥幸,以后可万万不能这么冒险了。”
杨菁在一旁听着,好像看一个陌生人似的看着栾飞,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言不由衷的话了?便是再给你一百次机会,你也会冒险的。况且,以你豹营的战力来看,那哪里是冒险啊,分明是实至名归,各种虐杀好不好。
而赵书文本人则是听了这些话,脸色更加和蔼起来,他本来担心栾飞会奚落自己呢,那样的话就显得自己当初多么迂腐了,所以才一上来就直陈己短。万万没想到,栾飞竟然也如此会说话,这就让赵书文心里舒服的不得了。
当下,赵书文笑着说:“贤弟,你为我郓城县乡亲父老除掉了这一心腹大患,愚兄代表郓城县的父老乡亲都感激你。来呀”
孙福早已牵来一匹被装扮得花团锦簇的马匹来。
马的后面,却是一辆囚车。
栾飞见了,不禁微微诧异。
赵书文笑了笑说:“贤弟,你是咱郓城县的英雄,英雄理应受到褒奖。来来来,快些骑上马来,先在满城游街三圈再说!”
栾飞听了一呆,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说:“大哥,这就有点不大合适了吧,小弟年纪轻轻”
赵书文忙说:“贤弟何须过谦?贤弟虽然年轻,但所作出的壮举,却是惊天动地。要是不让贤弟享受到荣光,那么愚兄还有什么颜面再在郓城县混下去?郓城县的乡亲父老,岂不是都把愚兄看成是赏罚不明之人?贤弟,快快上马!郓城县的数万乡亲父老,都急着要一睹贤弟的风采呢!”
栾飞听了,回头看了看杨菁。
杨菁笑了笑说:“赵县令一片好心,全城百姓也都翘首以盼呢,你还不赶紧上马?还扭捏什么呢。”
栾飞听了,只好说:“既然如此,那小弟就感谢大哥美意了。”说完,便翻身上马。
那赵书文看了看宋江,冷着脸喝道:“来呀!且把这贼人押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