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了,倒也知趣,各自散去喝酒去了。
那栾飞走进房里,扈三娘才一进去,栾飞转过身来,望着扈三娘,扈三娘见了,也抬起头来,目不转瞬的望着他。
两个人的目光短暂相触了下,栾飞猛然间一把将扈三娘紧紧地搂在怀里,随即顺手将门关上。
这一趟皇宫之行,可真是让他头一次感受到如此之大的压力。他自打重生以来,可一直都是镇定自若稳如泰山的筹谋一切的,哪怕是当初与梁山泊军团的原野上那一场大战,虽然看似凶险异常,栾飞也始终指挥若定。只有今日,那可真是险到了极点,甚至好几次都差点命悬于一线。刚才一路上,他都是在始终故作镇定,如今独自与佳人相处,他才觉得要彻底释放下来。
当下,栾飞紧紧的把扈三娘揽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扈三娘好像很有默契似的,也随之激烈的回应。
两个忘我的人,很快就沦陷的一塌糊涂。
几番云雨过后,这才停歇下来。
栾飞躺在床上,揽在扈三娘,叹息不语。
扈三娘问:“你今天是不是很紧张?”
栾飞叹了口气说:“老实说,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
扈三娘听了,咬牙切齿的说:“自作自受,谁让你非得泡皇帝的女人来,皇帝怎么不把你抓去做太监,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呢。”
栾飞笑了笑说:“呵,不瞒你说,皇帝他还真要委任我做大内太监总管了呢。”
扈三娘听了,愣了愣,随即咯咯娇笑起来:“啊?有这么好的事情?那你还不赶紧答应下来?”顿了顿又说:“你整天这么坏,这下子让你每天看着皇宫里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偏偏却只能看不能吃,到时候急死你。”
栾飞听了摇了摇头说:“我没理皇上,我一听皇上敢如此羞辱于我,当即就跟他争辩了起来。”把当时情况这么一说。
扈三娘听了,沉默了一会,徐徐的说:“太冲动了。”
栾飞叹了口气说:“当时脑子一热,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了。”
扈三娘叹了口气说:“那你难道不想想,万一你有个好歹,姐姐我可怎么办呢?”
栾飞听了,凝望了扈三娘片刻,紧紧搂住了说:“这不当初脑子一热,说完了后就想起了你,然后就后悔了嘛,然后就赶紧想办法忽悠,这才好歹把皇帝暂时忽悠住了呢。”
扈三娘叹了口气说:“忽悠住一时,能忽悠住一世?一个月后,要是女真人的使者不来,你可该怎么办?那时候,你可就又多了一项欺君的重罪了。”
栾飞笑了笑说:“那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世事变化无常,一个月的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呢,且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