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言成句,世所罕见,直抒胸臆,大气磅礴,确实是好诗。”青年也抚掌大赞。
“两位谬赞了,”少年赧然以报,惭声对曰:“此非拙作,实乃益州刘季玉游戏之作。适才江月海天,泛流江湖,有所感怀,所以情不自禁就随口而出,让两位见笑了。”
“刘璋?可是那个人称刘扒皮的,风传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宗室子弟刘璋刘太守吗?”
“正是此人。不学无术,花花公子,谁能得清。”
“能写出此等诗句,自非凡品。贤弟自益州来,当知益州事,以贤弟看,刘璋何许人也?”
“刘璋…,何许人…,在某看来,刘璋…似…非人。”
“什么?”
“什么似非人?”
两人正愕然询问,一个姑娘从船舱里突然蹦跳了出来,“你们在刘璋吗?是那个八百破十万,能请来天兵天将的,天下第一的大英雄刘璋吗?”
那俊朗少年,急忙扶住女孩,轻斥道:“尚香,别胡闹,江上风大,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