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得立即再赶回去,他说什么都答应他,就一条,我们要加入到他治下。”
“有你说得那么可怕吗?我看那个刘璋,也就是个纨绔子弟,年纪跟我差不多,可是远远没有我结实,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他有你说得这么可怕吗?古往今来,中原王朝,哪一个朝廷,不想将草原人永绝后患,可是又有谁能做得到呢?”
“以前做不到,不代表现在做不到,别人做不到,不代表刘璋也做不到。快去,就你话多。什么时候,等你也能跟刘璋一样,也能召来天雷,再跟我说什么做到做不到。我再给你加个条件,这次再见刘璋,我要你跟刘璋要求,留下来去凉州学府学习,学成以后再回来。”
“阿?可是刘璋这个家伙油盐不进,万一他死活不答应我们怎么办?若他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他当然不用答应我们了。”
“不会的。汉人讲究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我们诚心求附,他也不能不考虑影响,毕竟这凉州四周,又不止我们一个异族,四周皆是外族,益凉之内还都到处都是异族之人。刘璋他得考虑影响,不能寒了外族投奔依附之心。这一次,我相信,他有很大可能会应下我们的请求。”
刘璋这边为有人想来发愁,徐州的曹操则在为有人离开烦恼。
“见过丞相,不知丞相单独召见诩有何要事?”
“文和请坐,不必拘礼。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对刘备南下汝南有何看法?该如何应对?”
“自然是丞相高瞻远瞩,早知汝南有黄巾余孽,这才派了刘玄德率众南下,到汝南剿匪。只需派一二将军率少量精锐前往协助即可。”
“是吗?”曹操似笑非笑的看着贾诩,又继续道:“可外间皆传,都是因为某一时不察,刘备才得逞私自逃离战场,还拐走了我一万多兵马。”
贾诩一本正经道:“外间庸碌之辈,如何能知丞相之良苦用心以及深谋远虑。外间猜疑之心,皆以为刘玄德有枭雄之志,丞相轻纵如放虎归山,却不知,丞相根本不在意刘备,丞相在意的是陈宫。丞相只不过是顾念陈宫昔日相救之情,所以才放其一马,刘备不过适逢其会。此诩个人之浅见,让丞相见笑了。”
“哈哈,不愧是文和先生,眼光果然毒辣。众人皆以为是我不察,才有刘备外逃;等到刘备杀将夺军,转进汝南,又说老夫过于轻忽,只派了一小队人马前往追击。
其实,刘备如何,我确实没有太多放在心上。
我和公台之间,外人很难知晓内里根由。公台是第一个追随操的,当初我有刺董之心,却没杀董之能,只身逃离长安时,危难之际为公台所救。他舍官弃家,一路追随于我,后来更是助我夺得兖州。虽说后来公台与我分道扬镳,我却不忍随便害了其性命。
刘备南窜,我确实无意追剿,也只是派人稍作驱赶而已。
我放纵刘备南下,确实有驱虎吞狼之意。
刘表在荆州深耕多年,若是真要割据自立,朝廷短期内是无能为力,而且朝廷也无甚水军,也只有让刘备南下,才能搅动这一池深水。
当然,最主要还是我军精锐不能随意轻动。
北边有袁绍虎视,南边有袁术孙策觊觎。最重要的是,刘璋在凉州,迟迟不动,目前看似乎根本无意去西域,据报其近日聚集手下,密谋多日,形迹十分可疑,其意甚为叵测。今日召先生来,就是因为先生先前曾有言:刘璋虽强,想要对付之却不难。请先生来,就是想请先生不吝赐教,如何对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