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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一开口,就又想甩包袱。
历史上,前来中国内附的外族很多,很少有顺顺当当的。两汉时期,凉州的羌人,就叛乱过很多次。南匈奴内迁到并州后,也是叛乱不断。
刘璋也不是在矫情,确实如拓跋诘汾所猜测的那样,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现在连相关的移民律法都还没弄出来。法曹最近一直在弄,接连出了好几个版本,都被刘璋给否了,都不满意。
刘璋其实想等到几个绝计划有些效果以后,再隆重推出移民计划。那时候,天时地利人和,万事都具备了,什么都水到渠成了,周边各个异族也都会心悦诚服的万族来归,自己只管坐享其成就可以了。当然,那个时候,周边这些异族,估计也剩不下几个人了。
没想到这个拓跋部非得这个时候要依附。
“州牧大人的好意,老朽心领了。不过老汉遍观大汉,唯有大人青年才俊,心怀天下,恩泽黎庶,治下更是承平盛世,法平如水。唯有大人,才得老汉举全族相托,愿大人以生灵为念,勿要再生推辞。”
老拓跋到底是多活了不少岁,对刘璋一阵的大吹法螺,一通马屁猛拍,弄得刘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刘璋讪讪不已道:“老人家,言过了。非是小子想要推辞,实在是恐怕有负厚望,异日贵部有人若是心生不恤,想必你也知道,我益凉律法森严,到时候便是我想容情,也是容不下的。与其他日不睦,不若今日另做打算为好。老人家,这可是小子心里的肺腑之言。俗话说,丑话要说在前头,我就是先把丑话撂出来,先把实在话摆桌面,若是虚言谀辞,那也对不起你老这千里辗转而来的辛苦。外间只看我益凉治下承平,却不知是因我益凉的法兽凶猛。原来的益凉,土匪蟊贼,多如牛毛,而今安在哉?还不是死的死,亡的亡。老人家可要想好了,我知道,草原之人,生性豁达随意,喜欢自由自在,不愿多受约束,但是很不幸,我益凉治下,却是最讲规矩的。所以,非是小子有意要怠慢,实在是想请贵部三思而行,慎重行事为宜。”
刘璋又啰嗦了一堆废话。
现在说这些,想打消拓跋诘汾的念头,那是万难了。
这时候,你越是不想让对方依附,对方偏偏非得要依附,任你如何找借口都是无用。